她輕輕呼著氣:「你今天這麼早下班了?」
明亮的大燈底下,唐納言輕顫著閉上了眼,他佯裝鎮定地答:「嗯,下午開了個會,沒什麼事,我就先回來了。」
「怎麼看電視還戴眼鏡啊?」莊齊吻著他的面頰,按住了銀色的鏡腿。
唐納言的手逡巡在她後背上:「天晚了,看不大清楚,你摘了吧。」
莊齊已經拿下來,隨手扔在了一邊:「我考完了,你能多陪陪我嗎?」
唐納言摩挲著她的白膩的脖頸,啞聲說:「好,我把你含化了帶去上班。」
她沉溺地吻著他,根本沒聽他胡說什麼,只知道哥哥身上很好聞,嘴唇要留到最後嘗。
莊齊這一星期忙考試,睡覺的功夫都要擠出來,好像很久沒親近過了,但也只不過才幾天呀。
那前幾年都是怎麼熬過來、忍過來的呢?
唐納言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強摁在沙發上,因為太過用力,手背上浮現分明的青筋。一低頭,不出意外的,看見了他最怕看見的物事。
他閉了閉眼,根本不敢望向自己的欲望。
直到莊齊問他:「那我放寒假了,還能在這兒住嗎?」
唐納言睜開眼睛,轉過臉,忽然看住她,伸出拇指的指腹,去揉抹她紅潤的嘴唇,眼角都是溫柔笑意,他說:「當然了,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下一秒,莊齊就張開嘴,突然含住了他。
唐納言神色變了變,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來,他往回抽了抽,沒抽動,卻把禍水引了過來,莊齊湊近了他的唇,濕軟地吻了上去。
她慢吮細咬著,像小時候吃一道最喜歡的點心,唯恐一口吃完了。
弄得唐納言氣息紊亂,神志昏聵地來找她的舌頭,他摁牢了她的後頸,舌尖順利地抵進去,勾著她的打轉,糾纏出扯不斷的銀絲。
莊齊抱著他的肩膀,有些難耐地蹭動兩下:「哥,你可不可以......」
「嗯?」唐納言輕巧地托住她,手掌下的皮膚細膩滑嫩,「可以什麼?」
她兩頰紅燙,一副身子綿軟得不成樣子,因為哥哥的觸碰目眩神迷。
莊齊連掩飾都懶得了,往下輕巧地一握,從上到下滑動了一圈,又睜著清黑的烏珠子看他:「我們就......好不好?」
唐納言頭頂發麻,吸了口涼氣,也已經在崩潰邊緣,語氣很軟:「不好,你才多大?聽話。」
「我不小了。我已經不小了。」莊齊氣得來咬他的下頜,甜膩的氣味塗滿他的臉。
她下個月就二十周歲了,都到法定結婚年齡了呢。
唐納言忍得比她還辛苦,他也不知道到底在固守些什麼,只是迂腐地認為這會傷身,會傷了她本就弱不禁風的身體。
他閉上眼,把臉埋進她黑壓壓的髮絲里,用力嗅了又嗅,鼻尖盈滿甜橙花的香氣,像身處夏季綠意蔥蘢的花架下。
唐納言含上她的耳尖,手指任由她牽引著動作,不過十幾秒的時間,淋淋漓漓的腥甜澆下來。
他沒有停下,儘管莊齊虛脫地伏上他肩頭。
唐納言仍用手捧著她的臉,密密麻麻地吻著,吻著他這個貪吃手指的妹妹。
他試圖用很多的吻,來彌補他的不作為。
不敢想像,那個地方是那樣熱,又窄又細,滑濘得像剛下過雨,一丁點阻力也沒有,如果真的是他進去,恐怕即刻就要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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