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平安慰她,給她壯膽:「別理你哥,上去給他找找,找不到就算了。他再敢教訓你,就來跟伯伯講。」
「嗯,那我去了。」莊齊瓮聲瓮氣地說。
他往後揮了下手,「去吧。」
她放慢步子上了台階。
到了書房門口,還敲了兩下門,「哥。」
「進來。」
唐納言就站在門後等她,身形筆直如崖上孤松,唇邊一點散漫的笑。
她走進去,含疑抱怨地嗔了他一下。
唐納言牽過她扶著門框的手,利落地下了鎖。
一聲驚呼還在口中,她就被抱了起來。
莊齊掙了兩下,但力量對比懸殊,唐納言僅憑一隻手臂就夾穩了她,坐回那把圈椅上。
窗簾緊閉,一地昏昧的光線里,莊齊跨坐在他身前,一雙手緊緊撈著他的脖子,她摸上他濃郁的眉毛,深邃的眼睛,最後到高挺的鼻骨。
就是這裡對吧,昨天他用這裡不停磨她,碾完又一口含上去時,她被逼得快哭出來。
唐納言捉住她的手腕,兩個人對視了不過片刻,就迫不及待地吻起來。
誰也沒說一句多餘的話,情到此處,任何的言語,都不如吻來得簡潔直白。
他們吻了很久,隔一會兒,唐納言就強迫自己緩下來,捧著她的臉頰,輕柔地啄著,等聽見莊齊喘勻了氣,又急急地含上她的唇,舌頭挑開她的齒關,交換彼此的津液。
書房裡細微的水聲一陣接一陣響起。
到後來,莊齊輕輕推開了他,嘴唇水潤潤的,脖子上一片濕紅,後背抵在桌上,輕細地喘著。
唐納言傾身過去,扶著妹妹纖長白皙的脖頸,不敢用力。
她這麼軟,渾身上下像沒長骨頭,握在手裡鮮嫩極了。
他總是怕把她捏疼,又忍不住想讓她疼,心裡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破壞欲,想狠狠地弄疼她一次。
唐納言聞到她的味道,很熟悉的甜腥氣,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果然淌出了一大片。妹妹的外套掉在地毯上,身上的白裙子洇出水痕,裙擺皺成一團。
他失笑,又湊過去銜住她的耳垂,啞聲說:「就這樣也受不了?」
「嗯。」莊齊輕顫著,別過頭躲他的吻。
真的不能再這樣肆無忌憚了。
唐納言撥開束縛,一下就握住了她的心跳,拇指在上面來回剮磨。
這對莊齊來說是一記絕殺,她瞬間癱軟在了他的懷裡。她伏在他肩上,細聲央求:「哥,唐伯伯還在下面,不好太過分。」
唐納言混亂地吻著她,「什麼叫太?誰給這個太下的定義?你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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