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裴京越剛開始還有幾分自信商燭不敢胡作非為,但到了這個時候,他不敢再賭了。
「商燭,你要多少賠償我都給你,我們都結婚了,我的錢就是你的錢。婚前財產協議就在書房,你現在去把它撕了,以後我的財產就是我的夫妻共同財產。」裴京越咽了口唾沫說道。
商燭發出她獨特的邪笑:「嘿嘿,我不想要夫妻共同財產。」
裴京越敢肯定,商燭的邪笑一定是專門練過的,很像電視劇反派的聲音,非常詭異,他儘量穩下情緒:「那你想要什麼,我能給的都給。」
「我想要你的遺產。」
商燭還在笑,裴京越能感受到刀面在肌膚上挪動,無法確定有沒有見血。刀實在太冰了,他猜商燭是不是在刀的另一面放上了冰塊。
「商燭,我求你了,我還要去上班。」他胡言亂語,二十多年積攢的涵養和理智逐漸分崩離析。
他曾在某個暗夜有些無恥而變態的幻想,幻想商燭玩弄他,壓制他,幻想自己被控制。常年的獨立生活讓他衍生出某種畸形的渴望,渴望有個人能主宰自己。
他了解過某個圈子的東西,偶爾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想找主。
可當商燭真的這樣玩弄他時,他發現自己失策了。商燭不是在玩某個圈子的遊戲,她就是純粹的狂躁,純粹的睚眥必報!
他逐漸感受到刺疼,刺疼繞著小腹的危險邊緣展開,冰塊的僵冷已經鎮不住疼痛,他懷疑商燭是不是真的動刀了。
「商燭,我求你,不要這樣。」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嘗試著討好她,「老婆,放了我好不好我以後好好做你的狗,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商燭似乎興奮了,捏著他的下巴:「好呀,小畜生,媽媽先給你絕育,絕育的小狗才是好寶貝。」
裴京越一歪頭,咬住她的大拇指,他沒敢真咬,只是舌尖繞著舔:「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別亂動,輸精管快要被我拉出來了。」商燭嘴裡吐出幾個變態邪惡的字眼。
裴京越徹底放棄掙扎,小腹上密密麻麻的疼讓他麻木。他不知道商燭到底在幹什麼,這種針扎似的疼痛讓他沒辦法思考。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將近十分鐘,商燭的手機響了,是二嫂子打來的。
商燭對著電話怒吼幾句,丟下手機離開臥室。
來到客廳開門,二嫂子氣喘吁吁站在她面前,給了她一張皺巴巴的公司註冊複印單子:「商妹妹,我又去查了一下,那個TK科技前身的那個私募基金公司不是你老公註冊,是姐夫註冊的。」
「裴氏集團有好幾家這種基金公司,我剛才回家了又核對一遍,才發現這家基金公司是姐夫在註冊,只不過一開始是這公司以裴氏的名義拉投資,我這才弄錯了。」
商燭暗自牙疼,一巴掌打在門上:「也就是說TK科技和裴京越沒關係?」
二嫂子:「應該是的,這個也不好說,我還得繼續查呢。」
商燭巴掌拍在二嫂子的肩頭:「你怎麼辦事的!信息沒核對好就來跟我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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