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宋颺繼續旁若無人親她,病房內寂靜無聲,甚至可以聽到兩人接吻的嘖嘖聲。
裴京越冷冽銳利的眼黑雲暗涌,臉越來越黑,用力咳嗽,淡聲道:「要讓所有人都進來看嗎?」
宋颺放開商燭的唇,彈了彈袖口不存在的灰塵,昂貴皮鞋踩在光可鑑人的地板,走到裴京越面前,漫不經心抬起唇角,像是在挑釁,又像是在嘲弄:「裴總,別總是這麼不合群。」
裴京越幽深的瞳眸無動於衷,眼睫微掀,仿佛看到了什麼髒東西。
他素來復禮克己,有自己的原則,最是厭惡性關係混亂的人。
他尚且還能給商燭找到一個藉口,商燭過於狂躁,不是正常人,一個天天進拘留所的人還能對她要求什麼道德感呢。
可宋颺幾人是心理正常且受過優質教育的人,他們怎麼就有臉皮和商燭糾纏不清?若要論列是非,商燭有錯,宋颺幾人更是恬不知恥。
商燭十分之一的錯來自於她的狂躁症,剩下的十分之九則是宋颺幾人慣出來的。
「我走了,明天再過來。」 宋颺彎身給她整理了一下襪子,長腿邁開,離開病房。
程辭坐回宋颺原本的位置,把商燭圈在懷裡,心疼得要命,嘴唇貼在商燭臉上試溫:「我怎麼感覺還有點低燒呢,難受不?」
「感覺臉熱熱的。」商燭聲音很悶,鼻音明顯。
程辭找出體溫計甩了甩,解開商燭的病號服,將體溫計放進去:「測一下.體溫,測完我們就睡覺了。乖乖的啊,咱們不鬧了。」
商燭點頭:「好。」
裴京越莫名煩躁,冷聲對商燭說:「看來你並不需要我。」說完,鞋尖抬起,走出病房。
程辭上前關上門,重新回到床上,把商燭抱在懷裡,嗔怪道:「之前不是說好商業聯姻各玩各的嗎,他這一天天擺什麼臉色。」
「皮癢了,等我病好了回去抽他。」
程辭吻在她額角,笑得有幾分俏皮:「打了他可就不能打我了哦。」
「你也該打。」
「憑什麼?」
商燭往他身上捶了一拳:「我想打就打。」
給了他一拳,商燭又緊緊摟住他,程辭身上有她喜歡的少年感,單純不諳世事,和她一樣沒什麼城府,她就喜歡這樣的。
她靠在程辭胸口:「程辭,以後有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給你主持公道。」
「除了你,還有誰會欺負我。」他把商燭抱得很緊,「商燭,我真的很愛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好。」
兩人依偎在病床上,沉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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