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也面帶沮喪地咂了咂嘴:「樂小麥,你為什麼沒有發燒?」
我把衣服稍微整理好,捏了捏他的狐狸耳朵,好笑道:「你這麼巴不得我發燒啊。」
「發燒你就會疼,你就想要了。」他俯趴在我的身上,下巴放在我的頸窩,說得很直白。
男人果然不能開葷,更何況有獸性的男妖精。
「食之入髓,甘之如飴。」溫也廝磨著我脖子上的血管,悶悶輕笑,「樂小麥,真想把你吃掉。」
沉默片刻,他用鼻尖蹭了蹭我的下巴,寵溺又撒嬌:「可又捨不得……」
「誰教的你這些?」這傢伙太會撩人,讓人的心軟了又軟。
「沒有人教,我說的是真心話。」他抬起頭,抱住我的臉,居高臨下,灼灼凝視。
墨發垂到我躺著的枕頭上,與我的髮絲交纏在一起。
「小麥。」
除了那晚,他第一次正經地叫我『小麥』,很好聽。
帶著愛意的語調,旖旎又親密。
我有點愣,旋即笑了:「嗯?怎麼了?」
良久,他沉沉開口:「你不能離開我,也不能不要我。」
「為什麼這麼說?」我又是一愣,蹙眉不解。
那晚膠合,他將疏麻花融入靈珠,以花為咒,說的那番話,我隱隱覺得他有點不安。
他說他有些怕,難道怕的不是不能證道飛升?而是怕我會離開他?
思忖到這兒,我仰頭吻了下他的嘴角,笑道:「我不會離開你,更不會不要你。」
溫也漆黑的眼眸閃著光,笑了。
他正要吻下回應我,藥鋪的門鈴聲不合時宜地打斷氛圍。
「小麥,出來幫忙。」
太姥姥顫巍的催促聲讓溫也的臉更陰沉。
欲求不滿的小狐狸,我腦海里的飄過這幾個字。
「來了!」我憋著笑對外面喊道。
「等下回來再給你親,你先自己待會兒,乖乖等我。」
我揉了揉狐狸耳朵,趕緊收拾好衣服頭髮,臨走前飛快地吻了下他氣鼓鼓的臉。
有個這樣的愛人,不想沉淪美色情慾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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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鋪里坐著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這人是我之前村里一個小夥伴的母親,論輩分,我應該叫大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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