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覺得這些廚具就放你家挺好的,搬來搬去也麻煩。」我回頭對收拾殘羹剩飯的兩人說道。
主要是我怕他們天天拎著菜不請自來天天讓我做飯。
我不得累死。
回到家後我還沒來得及問蘇若怎麼上午不在家,她就自已開口了:「我去見了君南燭。」
我剛想說點什麼,她又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想了想,我總是要直面這段感情的。」
「於是我昨天聯繫他說有東西還給他,於是約在了底下的桃源街。」
「然後把那件外衣交到了他的手裡」
「那裡的酒真是醉人啊,我自顧自的沒喝幾口眼前的君南燭就重影了。」
可不是醉人,司淵曾說那裡的酒都是陳釀,一口就能飄飄然。
「酒壯慫人膽,我說出了自已藏了這麼久的心事。」
「因為我總覺得不公平,他從來不知道我的心意,只有我獨自在黯然神傷,不公平極了。」
「大概是喝醉了,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忘記後來自已在說些什麼。」
「後來是在他閻羅殿的偏殿醒來的。」
「他像無事發生一般遞給我一碗醒酒湯,然後送我回來了。」
「他看向我的眼神並沒有任何波瀾,我就知道,他不會喜歡我,這輩子都不會。」
「所以我突然就釋懷了,如今也能坦然面對這段無疾而終的。」
我安靜的聽著蘇若娓娓道來。
她的語氣雲淡風輕,像是在敘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臉上的神情也是輕鬆愉悅的。
嘴角也揚起了釋然的笑容。
之前說的放下都是欺騙自已的謊話,時至今日,才是真正的向前走了。
我什麼也沒說,只是抱了抱她。
其實當初在塗山頂上,她被打昏時,君南燭的反應和緊張的眼神實在算不上清白。
還有那晦暗不明的目光。
但我不懂他為什麼得知蘇若的心意之後沒有任何反應。
也許是蘇若只是個凡人,只有短短的一生,他不願意開始,也不會面臨失去。
也許是那位追不上的沁雪,才是他心裡永恆的硃砂痣。
而蘇若只是他平靜潭水上無意掉入的石子,僅僅掀起了微不足道的波瀾。
「我看饒師哥就不錯。」我緩和著這令她難堪的氣氛,佯裝打趣道。
「我喜歡八塊腹肌的弟弟。」蘇若沖我露出了一個壞笑。
「好啊你,心思這麼野。」
不僅男人喜歡十八歲的女人,女人也喜歡十八歲的男人。
蘇若掰了掰手指數著日子:「再上十天班就放年假咯,要不要去酒吧玩玩?」
「我還沒去過呢,但為了我們兩個女孩子的安全著想,帶上隔壁那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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