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像什麼呢?
仿佛我是那惡毒的原配。
「桑桑,我夫人。」我還沒開口,司淵便大大方方的同她介紹起了我。
我也只能禮貌的沖她微微一笑,隨後司淵將她領到了一樓的客房。
聽她這姓氏,想必和塗山淮是一窩的吧?
還是老鄉。
只是司淵那句故人,倒是值得深究。
我從未聽起別人包括他自已提過他與塗山上的狐狸有什麼交情。
他生命中除我之外唯一有過感情糾葛的就是萬年前那位救了他性命並且會醫術的姑娘。
原來那姑娘竟是塗山一族的狐狸嗎。
這樣想的話,一切也就能解釋得通了。
為什麼司淵會一聲不吭十分著急的出門甚至忘了與我告別。
為什麼又會消失之後杳無音信甚至連平安也懶得報。
那是他萬年前的心有所屬,在他還是個糙漢大將軍時唯一的溫柔鄉與惦念。
在我與他沒有感情基礎的時候總覺得不該與一個死人去爭。
到後來兩人之間感情升溫他無條件對我寵愛,我才敢恃寵而驕的與他吃醋。
但如今我竟捉摸不透當初他深夜與我談起過往時是坦然放下還是念念不忘。
這幾年的恩愛不是假的,但他曾一顆心付諸在那塗山芷身上也是情真意切。
新歡舊愛之間他要作何抉擇?
但我從不願意做被人選擇的對象。
這曾經溫馨幸福的家,此刻卻讓我有些透不過氣來。
我心中悶堵不堪。
每日失眠擔心他是不是受了傷或者遇到什麼難事,結果他在陪另外一個女人。
也許不是我認為的那種陪伴,但他總歸是因為這塗山芷而將我拋之腦後了。
等他帶著塗山芷走出客房後徑直朝我走了過來。
而塗山芷還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屬實是令人感到厭惡。
我平生最討厭做作的人。
她若是大大方方來我們家做客,我倒是坦然接受。
我尚且沒有對她怎麼樣,就做出一副被人欺負的樣子,給誰看?期待博取司淵的同情給我營造惡人的形象嗎?
「我出門了,歸期不定。」我十分乾脆的同坐在我身邊的司淵說道。
他和塗山芷的事情我現在也無暇了解。
王警官那已經拖了這麼多天,我實在是感到非常抱歉了。
「去哪?」他的表情像是以為我在因為他帶了人回來而賭氣離家出走一般。
那可真是想太多了。
這是我的家,要走也只能是塗山芷走。
我也不是那種和他打啞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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