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灑落在他們的身上,燒出一個個血洞。
果然還得是正統狐狸的血比較厲害。
那些血洞越來越大,就像人體被硫酸腐蝕一般,很快便化為一癱黑血肉泥。
早幹嘛去了,害我白白受傷。
疼的很。
感覺生孩子都沒這麼疼。
明明前一秒還在我身旁,打起來了人不見了。
解決完這些殭屍,塗山淮飛奔到我的跟前。
「這筆帳我得好好跟你算算...」合眼之前我好像看到了黑白無常,該不會是來勾我魂魄的吧?
「別睡!」
我已經聽不清塗山淮後面說的話了。
整個人陷入了混沌。
我會死嗎?
早知道塗山淮偷摸走了我就不吹牛逼了,直接跑。
管他什麼人世間,什麼災難,哪有我的小命重要。
後悔已經晚了。
我好疼,渾身都疼。
那枚翡翠戒指起了作用,司淵肯定也知道我遇到致命的危險了吧?
他沒有來。
我是有過期盼的,瀕臨死亡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希望他能來。
但是他沒有。
可見男人就算將心都剖給你,也無用啊。
我的心連同我的意識一同墜入無盡深淵,一片黑暗。
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睜開眼是完全陌生的房間與環境。
我強撐起腦袋瞥見自已的手臂已經恢復如常,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到幾條淡粉色的疤痕。
「醒了?」蘇若推門而入望見我眼睛滿是欣喜,手裡還端著臉盆和毛巾。
「啊...」我想響應,但嗓子卻只能發出沙啞的聲音,許久沒喝水的緣故。
蘇若見狀趕緊端起床頭的水杯將我扶起餵下,瞬間覺得舒服了許多。
「你昏迷了兩天,給我急死了。」蘇若撫摸著我手上淡淡的疤痕,滿臉擔憂。
「我沒事,這是哪兒?」我抬頭望了望四周,不是蘇若的快遞站。
「塗山淮家裡。」
「那天他背著奄奄一息的你來忘川找我幫忙,說他不方便照顧你,給我嚇壞了。」蘇若回憶起那天的畫面,滿臉的後怕。
「我餓了,你把他叫來,我有事要問他。」肚子不合時宜的咕咕叫了兩聲。
「好,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塗山淮趿拉著拖鞋有條不紊的來到了房間,順手拉開了窗簾。
「你那天去哪了!」
像是早就預料到我會興師問罪一般,他拉窗簾的手一頓,隨後轉過頭似笑非笑的回答道。
「你的鈴鐺響了,我去看了一眼,戎紹元的師父正在吸食那兩位警官的精氣。」
「再去晚點,他們就小命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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