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剜去的皮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生長了起來,我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君南燭到底上哪弄的這種好東西。
很快便看不出剛才那副猙獰的模樣,只是新舊皮膚的膚色略微有些不一樣。
遠遠看去,如同我無名指上戴了一枚粉色的指環。
「好看!」我不禁舉著手掌欣賞了一番。
「你們...」君南燭剛想問些什麼,但視線卻往我身後看去,說了一半的話也戛然而止。
「和離。」用他們的話來講是這麼說的吧。
我感受到身後傳來一陣陰冷又熟悉的氣息,但腳步有兩個。
呵,搬的還挺快。
蘇若大大方方的挽著我的手臂轉過身去。
似乎要以她如今閻君夫人的身份替我助長氣勢。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表示我沒事。
我坦然的對上司淵那雙幽深的眼眸,他的視線卻落到了我方才欣賞的手指上。
嘖,沒想到我能好這麼快是吧?
那不得多虧了有個好閨蜜。
我後台鐵著呢。
塗山芷還是那副令人作嘔的模樣戰戰兢兢的躲在司淵身後。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閻羅殿裡除司淵以外的每個人都想吃了她似的。
「恭喜。」司淵淡淡的語氣沒有絲毫情緒波動。
「你消息倒是靈通,我前腳吩咐下去你後腳就來了,中元節婚宴,來喝我的喜酒。」君南燭意味深長的看著司淵身後的塗山芷。
又補充了一句:「她就不必了,不太吉利。」
噗嗤。
我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好一個不吉利,君南燭指桑罵槐的本事我是佩服的。
這不是變相地說他與蘇若琴瑟和鳴忠貞不渝,塗山芷這種插足者的身份不適合出現在他們的婚宴嗎。
蘇若給君南燭投去了一個幹得漂亮的眼神。
讓我有種被娘家人護著的感覺。
「嗯,她身體不好,會在我殿中修養。」司淵對於這明晃晃的嘲諷竟然沒有生氣。
只是他身後的塗山芷委屈的像是要哭出來一般。
都不用我出手,就夠她喝一壺的。
我幸災樂禍的小表情被司淵盡收眼底,他沒有生氣也沒有替塗山芷打抱不平。
還是那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他往日的作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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