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你可是他心尖上的人兒!」
「算了,不給就不給,我們喝酒!...」我舉起手中的酒瓶對準孟婆的瓶子就碰了上去。
我原本以為我會在孟婆這兒醒來。
入目而來的卻是我熟悉的家。
臉上的妝也被卸的乾乾淨淨,甚至還換好了睡衣。
頭疼欲裂,這桃源街的酒果然名不虛傳,又香又上頭。
送我回來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司淵了,蘇若新婚之夜哪有空來管我。
我和孟婆什麼時候喝完我都不太記得了。
但他這放任我離開,又舍不下我的做法屬實令我費解。
難不成是遇到什麼難事不得不放我走嗎?
我被心中的想法嚇了一大跳。
細細想來,除了將這塗山芷一聲不吭的帶回家以外,他確實沒有做過其他出格的事情。
但他什麼都不與我說,我也只能順了他的意。
昨晚孟婆醉酒時說的話還在我腦中迴響。
她是見過我的,並且不止一次。
每次孟婆欲言又止的時候司淵都會及時出現,打斷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那時我只當他是不願意我知道前幾輩子發生的事情以免影響現在我與他之間的感情。
但從昨晚的酒後失言裡,奈何橋走過那麼多魂魄,但她對我的記憶十分清楚。
精確到我每回喝那孟婆湯都要問她是什麼味道,甚至還有衣著打扮。
就連司淵對我的感情在她嘴裡說出來也是矢志不渝的那種。
眼下我自顧不暇,更別提回塗山了解那塗山芷的身份探查司淵對我冷淡的目的。
而且塗山淮這傢伙,不可能不認識同為族中的塗山芷,但他卻沒有與我有過隻字詞組。
相反的是,他還在我受傷後有意無意提乾酪淵並沒來看過我。
像是在對我和司淵的分離推波助瀾。
越想這腦子就越漲。
體內兩股力量在我醉酒之後衝撞的更加厲害。
想我走,那我走好了。
到時候求我回來可沒那麼容易,那剜肉之痛我可還是記得清清楚楚呢。
剛好我也想看看沒有司淵庇佑下的我到底有多大能耐。
從前做事膽大妄為,滿腦子想著有人兜底。
我如今的實力,實實在在的配不上我的野心。
更別說與戎紹元的師父抗衡。
出發,調養身體,提升修為,刻不容緩!
出門時我去旁邊藥店買了點醒酒藥,也不知道如今這人間的藥物對我這半吊子妖身有沒有用。
付錢的時候蘇若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她已經在快遞站交接等我了。
新婚也不多睡會兒?這君南燭該心生怨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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