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默不作聲的聽著幸赤與這老婆子侃侃而談。
我碗裡的酒已經見了底。
臉上也泛起潮紅。
眼皮子開始打架。
他們嘴裡說出來的話如同催眠曲一般進入我的腦子裡成為天然的白噪音。
我強撐著腦袋保持清醒,然而意識早已神遊。
直到許久許久之後。
兩人才停止了交談。
這麼長時間都夠我將這輩子所有的經歷全部說完了。
聽不懂,毫無參與感。
直到他們打開那堵布滿蛇的樹牆送我們出去時我還有種不真實感。
幸赤高興的將懷裡的東西給我們看了一眼。
走遠後才徹底拿了出來。
「就這麼簡單?」蘇若瞪大了那雙滿是不可思議的雙眼發出了疑問。
「哪裡簡單,我嘴皮子都說幹了。」
幸赤隨地吐了口痰。
「要不是看他們生性善良,我早就掀桌子一把將那畫像燒了個乾淨。」
他現在嗤之以鼻的模樣與剛才談笑風生時簡直判若兩人。
於是他開始敘述從他和那老婆子交談到我們離開的經過。
他們的祖先確實是生活在溪原國周邊的村民。
溪原國滅亡之後蠱母找上了他們,說自已有能在戰亂中活下來的法子。
於是便在他們祖先身上種下了子女蠱。
蠱蟲會世世代代傳承延續在他們後代的身體之中。
又教給了他們制蠱的法子。
在山中避世能驅趕野獸防止敵人入侵。
於是流傳至今。
幸赤還說了在山谷之中找到了一頁三屍蠱的獸皮頁。
那老婆子說是她年輕時出了野心勃勃的叛徒試圖以蠱蟲牟利融入現代社會而被驅趕出去自生自滅的。
朱匯在的時候還是許久許久以前,他們確實是住在山下的。
後來為了方便打獵又想生活的更隱蔽一些便在山上建立了家園。
迄今已經有千百年的時間了。
得知幸赤說著一口流利的溪原國話語,她感覺十分親切。
而他又如此崇拜在戰亂中給他們帶來安寧的蠱母。
便將我們迎為座上賓。
後來幸赤說自已生活的族群也想學會制蠱之法。
老婆子便大方的將他們族群人手一份的獸皮冊子贈予了他。
因為幸赤的溪原國口音比他們的還要正宗。
甚至還有將我們收編的想法。
他們的蠱蟲基本上都是用來治癒病痛或者驅趕蛇蟲鼠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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