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就知道了。」我用床上的皮毛褥子擦去蛇骨鞭上的血跡。
這屋子是睡不了了。
我們來到他們的主屋外。
廚房也在旁邊,我們晚上吃剩下的菜已經倒進了塑料桶里。
司淵不嫌棄裡面的髒污用手指輕輕沾了點殘渣仔細查看。
「裡面有一種麻痹神經的植物,名為曼陀羅。」
「這裡還有很多。」君南燭在廚房的灶台之下拿出一個蛇皮袋子。
難道說是慣犯嗎?
但這裡除了我們應該也不會再有人踏足。
到底是幹什麼用的,怕是只有他們自已知道了。
塗山淮給出的報酬足夠我們五人山珍海味吃好幾天。
他們仍不知足想要置我們於死地。
那敲門聲大概是在確定我們有沒有中曼陀羅的毒。
在那樣大力拍打門板之後卻沒有聽到我們的動靜,便覺得我們已經昏迷。
這才敢拿著刀進來想了結我們吧?
若是拍門時我們有所應答,大可以說是有事找我們。
卻沒想到我們五人沒有一個是凡人,曼陀羅的毒性對我們沒有成效。
還特意先挑了我和蘇若下手。
以為我倆白白嫩嫩皆是一副弱女子的模樣比較好殺?
「算他們倒霉,本來心裡就煩。」我在水池裡洗了洗手。
上面還沾染著那男孩的鮮血。
「別想太多。」司淵輕柔的替我擦乾手上的水漬。
「你不動手,我也會讓他們死。」君南燭惡狠狠的說道。
也是。
想殺他的親親夫人,真是狗膽包天。
親親夫人是蘇若給我看的聊天記錄里最常出現的詞…
我只是在心裡念叨,不然被他們二人發現,我與蘇若都沒了被窩讀物。
隨後我們將這幾間屋子全部翻了個底朝天。
他們還挺有錢的。
至少比普通農民都富有。
塗山淮給的那筆錢還小心翼翼的放在他們的床墊底下。
「唉…活著不好嗎?」我嘆了口氣,將這沓嶄新的人民幣塞進口袋。
他們如今也只能用冥幣了。
不知道被我殘忍殺害後判官會如何決斷他們的去處。
我也只是正當防衛。
地府沒有法律,但也在與時俱進。
「先將就一晚吧,明天再尋找新的落腳地。」塗山淮提議道。
「風餐露宿也不是不行。」君南燭掃視著四周的環境開口說道。
「不行!」我疾言厲色的拒絕了。
鏡月離開的時間我與司淵在樹梢上躺了一周。
感覺非常的不好。
雖然這裡的條件也比較差,但好歹有個平整的地方能躺。
死去的一家人衣櫃裡還藏著嶄新的棉花被褥。
沒捨得拿出來給我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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