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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回答,李懷遠又說:「你那麼愛讀書,私塾里給你留了位置,以後別躲在長廊下聽了。」

忽而心尖一顫。沈今禾一抬頭,見他眼裡藏著細碎的光,雖沒有任何逾越之舉,可她卻被這四周旖旎的氣氛差點搞昏了頭,好似一不留神就會陷進泥淖……

她生平頭一次希望自己真的是沈雲期嫡孫,希望自己從來都未曾騙過他。

只是還沒等她將腳從泥淖拔出,李懷遠就起身理了理衣袍,輕拍她的髮髻:「好了,繼續去吸月之光華吧。」

「……」細碎的光沒了。

第15章 替李懷遠擋了一箭

秋風吹盡舊庭柯,葉落冬來,轉眼就過了立冬。

今宵寒冷,更甚昨宵了。自從太子死後,上京城街頭就一直寂靜冷清,人心惶惶不安。李懷遠近日忙得昏天暗地,這一個月以來,沈今禾幾乎就沒在府里見著他的身影。

她的日子過得還算自在,一邊在廊下聽學,一邊琢磨如何讓李懷遠相信自己真的愛慕於他。

同時也尋思著有什麼能立功的機會可以叫她擺脫奴籍。

葉綏和她混熟了之後,突然有一天發現沈今禾比他大一歲,之後也不再纏著著「今禾姑娘,今禾姑娘」地叫了,老老實實地把她列為婢女婆子中的「婆子」一類。

「葉小公子,我才十八歲……」雖然不再被他撩撥是件好事,但這個代價未免也太侮辱人了。

「我知道呀,可你的確是比我年長的,何況我每次看到你,就像、就像…」他難以啟齒道:「就像看見了我小叔一樣。」

「你是說我像個男的?」這下侮辱性更強了。

「不是不是。」他擺擺手,急忙解釋:「怎麼說呢,就是我總有一種隨時會被你倆教訓一頓的錯覺。」

「就是說,我身上的長輩味兒很重是嗎?」沈今禾的內心在哭泣。

「對對對!就是這個詞,嘿,這詞新鮮。」

「……」

一日夜裡,李懷遠很晚回來。

當時沈今禾還在忙著吸月之精華,不知道他來庭院幹什麼,只見他兀自在海棠樹下的石凳旁落座,靠著樹幹閉眼歇息。

自從太子死後,李懷遠就確認了沈今禾不是黨派暗衛一類的身份,在她面前就完全放鬆了下來。

院裡的這棵西府海棠十分奇特,別的樹早在十月初就變成了光禿禿的枝杈,只有它還在不知四季更迭地胡亂開著。

微風拂過,一場海棠花雨旋轉而落,輕輕打在李懷遠鼻頭。他似乎有些乏累,要聽沈今禾念手中的詩文。

這酸澀的話本,還是上次在京畿時葉綏硬塞給她的。

「同病相憐,凍吟誰伴,溫懷舉案齊眉。」沈今禾就著石桌上的梅花燈緩慢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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