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肆老闆搖頭，「哎呀，有日子沒來了，不知道是不是來了幾回都沒有你的消息，就不來了，這事兒鬧的，他要是知道你來，肯定高興。」

寧問問嘆了口氣，大概是沒有緣分吧，人和人相遇也是講究緣分的。

「沒關係，我要在京城住上一個月，要是他在來，你就告訴他，不來就算了。」寧問問說道。

「好好好，去裡面轉轉？喜歡上哪本書，伯伯送給你。」

寧問問搖了搖頭，「我是來問伯伯還要不要書的？」

項芷嵐聽的糊塗，人家來書肆都是買書，小奶糰子怎麼還賣書了？

可更讓她稱奇的是，老闆竟然想都不想，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點頭了，「老規矩，五十兩，成嗎？」

「可是……我有兩本哦。」

她其實還有很多本，每一本凝聚了幾千年文明的書都在這裡堪稱奇書，可是她不打算一下子拿出那麼多來，要細水長流。

她這次帶來的是西遊記，她最喜歡的小人書了，好像是哪個香客為了感謝師父幫他驅邪而送給自己的，她都快翻爛了，時不時就要拿出來看一下。

這東西老少咸宜，她相信在這裡也會很有市場的。

「都收。」書肆老闆爽快地道。

「不過伯伯，這次我要分成。」

「那是個啥？」書肆老闆有點沒聽懂。

寧問問解釋了下，就是寧問問只負責給小人書，其他的印刷售賣都交給書肆老闆，她干拿五成收入。

老闆還沒回話，項芷嵐已經覺得這有點不可能了。

可沒想到老闆在看了幾眼書上的內容後，直接就點頭了，「好，我的小福星，這本書可太精彩了，就只有這兩本嗎？我瞧著還沒完呢？」

「有啊，先拿兩本試試水嗎？」

「試水？」

「就是探探路。」寧問問笑著道。

書肆老闆並沒有多想，小娃兒說話本來就是這樣，大人很難聽懂，像小丫頭這樣的已經很不錯了，不僅能跟大人正常交流，這都做起生意了，他覺得這小娃兒身世不凡，尋常人家的孩子哪能有這樣的能力。

肯定是大人教的好，而且她兩次帶來的女人都是一副知書達理，懂文墨的樣子。

就這樣，寧問問跟老闆簽了字據，過程她比項芷嵐還要清楚。

「你怎麼會這些？」項芷嵐問道。

寧問問笑著道：「我經常看到大舅舅跟人簽契書，我就學會了。」

「你個小丫頭啊，真有你的。」

書肆老闆眼前一亮，就說這小丫頭身後有大人教吧，不過他拿著這兩本書，總覺得是拿了兩座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