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隱蔽你是怎麼發現的，看了一眼還在盯著喪屍的柳意，方泠決定她還是沉默的好。

「三點鐘方向，力量一半就好了。」

一道弧度。

「我說了，力量一半。」

「對，對不起。」

……

「12點鐘方向，用力。」

……

「11點鐘方向，力量一半。」

「那裡剛才不是扔過了嗎」

「……」

「……對不起！我知道了。」

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那個一開始站在最前面的士兵也拿著自己的槍將位置讓給了等著的一個士兵，另外等著的士兵也很快接替了上去。

那個退下來的士兵現在才發現柳意還有方泠兩個女孩站在這裡，而順著她們扔出去的瓶子視線看去，總會有一個二階喪屍出現。

他嘴角抽了抽，她們兩這麼一手比他打一個小時都管用，人家打得都是精英。

「咦，柳意，你怎麼不叫了。」

「暫時沒有其他發現。」

「哦！」方泠也將瓶子放回了地上。

「你可以繼續扔。」

「呵呵，不了。」方泠突然尷尬的笑著：「等你再有發現我再扔。」每次都能扔出一個二階喪屍，在對這些小蝦米就提不起太大興趣。

「恩~」柳意不解，但是還是沒說什麼。

「方泠。」柳意躊躇的開口：「你……在這裡有家人嗎？」

方泠的表情有些暗淡，僵硬的問道：「怎麼了？」

「對不起，我只是想……」想什麼，想無聊的問問，還是無須的關心，「只是想問問。」柳意一瞬間也有些分不清為了什麼，聲音也低了下去，也許她不該提。

方泠一聳肩：「如你所見到的這樣，我現在在這個基地里是孤家寡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不，也不是。」她眨了下有些通紅的眼睛：「現在我在北京還有一個生死不知的哥哥，他參軍兩年，在病毒爆發前一個星期我們就得不到他的消息了，可能我這一輩子也得不到他的消息，不過，不知道也許是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