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卻在暗自勾引她。
真是孟浪的姐姐。
該給她一點懲罰才好,讓她知道,在一個覬覦她的人面前做這種事情,可是要被吃得骨頭渣都不剩的。
許清秋感覺到涼涼的藥膏抹在自己酸痛的皮膚上,她身子忍不住一顫。
小安敏銳地察覺到,她抬眸,眉眼彎彎:「怎麼了姐姐?」
許清秋難為情地撇開眼,她怎麼可以說是自己的身體太敏/感了,藥膏冰得她受不住。
「沒事,你繼續就好。」
小安淺淺勾唇,耐心給許清秋上著藥。
只是,當她滑落在某一個地方時,許清秋一驚。
連忙捂住褻褲。
「這裡……就不用了。」
小安蹙眉,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她是個不乖的小孩子。
許清秋臉上一紅。
「姐姐受了傷,這裡是最嚴重的地方,你我都是女子,又何須遮遮掩掩。」
小安嚴肅道。
許清秋幾乎沒見過小安這樣的神情,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緊握住的褻褲邊角的手緩慢挪開。
對,她和小安都是女子,她有的小安也有。
她不該想這麼多的。
許清秋無力地抬起頭,眼淚從眼角流出。
*
上好藥後,饜足的小安眉眼彎彎,又恢復了之前的明媚模樣。
她靠在許清秋的肩頭,黏糊糊地撒嬌道:「姐姐,姐姐……」
許清秋眼眶都是紅的。
眼裡滿是屈辱。
她怎會信了這女子的話。
小安哪裡是同情她可憐,分明是要趁機羞辱她。
只是抹藥,她卻將自己的手指……
逼得許清秋垂在她肩頭,眼淚都要流幹才放過她。
小安走後,凌昀生來了卿琅閣。
比起以往的冷淡,今日他看向許清秋的眼裡多了幾分柔情。
許清秋被他握著手,腦海中忽然想起那日小荷傳達的話語。
娘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只要你讓他們舒服了,他們自然也會讓你舒服。」
望著被賞賜的首飾,珠寶,綢緞。
小荷眼裡止不住的歡喜。
凌昀生握著女子的手,心裡仍有些困惑。
在他的記憶中,他與這個死板的美貌正妻同房了,意料之外,給他的體驗極好。
凌昀生想到那個感覺,忍不住心猿意馬。
但仔細回想,又想不起來具體的畫面,只是一個大致的感覺。
凌昀生向來不是多疑的性格,只當自己是喝斷片了,不以為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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