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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是這微末小事,她也沒有做好,惹婆母生氣了。

明媽媽看了江晚月一雙籠煙含霧的美眸浮上無措愧疚,心裡倒是起了幾分憐意。

其實這事兒可大可小,明明是老夫人心裡有火,藉機發作罷了。

若新婦家世顯赫自己也是個能立得住的,那婆母的氣焰也能克制幾分,可偏偏江晚月無家世背景,瞧著又是戰戰兢兢的模樣,那還不是任由婆母拿捏出氣。

「喲,慶官這是要哭了嗎?」明媽媽趁機圓場:「不若讓三夫人快去哄哄吧。」

江晚月回頭,剛剛四歲的慶官果真抿著薄薄小嘴,一臉要哭不哭的模樣。

江晚月將孩子抱在椅上,輕輕撫著他小小的背,慶官抽抽噎噎的抬頭,瞧見掛在靠背椅上的香囊,伸出手想要去夠。

慶官是老夫人親妹的長孫,母親難產去了,父親娶了新婦有了雙,江晚月進門不久,謝老夫人說慶官這孩子宜兄弟,就要過來養在謝府中。

慶官小手胡亂揮動香囊,香囊長約一寸的穗子上綴了珠玉,倏一聲抽到了江晚月眼眉上。

江晚月只覺額上鈍痛,忍不住輕吟一聲,捂住左邊眉眼。

慶官也曉得闖了禍,嗚哇一聲哭起來。

謝老夫人忙走來抱起慶官,笑道:「你扔了旁人自己倒還先哭起來,小小年紀手勁挺大,倒是個舞刀弄槍,出將入相的好苗子。」

等把慶官哄好,轉頭問江晚月道:「你無事吧?」

額上未曾出血,江晚月忍了眉骨鈍痛,如常回道:「還好,慶官年紀小,打一下不礙事的。」

謝老夫人看那眉上片刻已紅腫,江晚月額上玉肌如雪,紅痕甚是明顯,不由皺眉道:「傷在臉上,還是要好好遮一下,三郎一回來,瞧見家裡這個傷那個咳的,豈非更添煩心?。」

江晚月緩緩握緊冰冷僵硬的手指。

這屋內溫暖如春,可仍未驅散她身子裡的寒意。

冰封湍流,寒涼徹骨。

她回府後,連夜裡都要多蓋兩床棉被,身子骨如同還在冰窟中,總忍不住想咳。

想是咳嗽時被婆母瞧見生厭,此刻拿這話明里暗裡的刺她。

心頭湧上一股輕寒,卻又如麻木般不覺冰冷,江晚月含著妥帖的笑意行禮退下,沿著迴廊到了後院。

霽泉塢是謝璧的住處,茂密蔥蘢的綠竹,冬日微微泛黃,江晚月幾人沿著竹徑走到主屋,秋璃忙去叫梳妝丫頭道:「快看看夫人額上的傷,可否能遮住?」

銀蟾瞧見江晚月眉上紅痕,驚道:「夫人怎麼傷到了?好險,差點傷到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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