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關越和李元吉並無反意,反而一心為國,如此做法,未免讓天下之人寒心。
若北戎再捲土重來,恐怕朝廷再無可立戰的將領。
謝璧立刻動身,前去刑部問詢此案情形,審案人皺皺眉:「下官乃是陛下欽點,負責審理此案,謝大人雖然官高兩級,也不好干涉太多吧。」
「再說,李元吉是罪人,更不能輕易見人。」
謝璧眯眸,眸光寒冷凜冽:「你既稱他為罪人,可有罪證?」
「他和北戎降將通信,串通北戎,危害朝廷。」
謝璧笑了笑:「信箋何在?可有透露軍機?」
那官員冷笑道:「既然是罪證,罪人自是早就毀去了。」
「放肆!」謝璧厲聲道:「既無罪證,你敢如此污衊將軍,自毀長城!」
謝璧一身緋色官袍,五官俊美溫潤,可那冷若寒冰的氣場,讓人望而生畏。
那官員有幾分氣弱膽寒,硬著頭皮道:「他和若隆通信多時,卻不交信箋,便是證據。」
謝璧面色一頓,隨即冷笑道:「為何要交於你?萬一若隆透露北戎軍機,豈可輕易示於你?」
謝璧從刑部出來,和關越徑直去了李元吉宅中,因為方才的事件,刑部此次並無人阻擋。
李宅早已被官兵團團圍住,李元吉在宅中行動受阻,令謝璧意想不到的是,若珊也在。
若珊瞧見謝璧和關越一同進來,哭著上前道:「謝大人,朝廷怎能不分黑白,冤枉李將軍呢?」
謝璧望著李元吉道:「信箋有北戎軍情機密?」
李元吉看到謝璧,甚是感嘆的站起來道:「大人這話是信任我李元吉啊,不瞞大人,我和若隆通信已有多時,事涉北戎戰事機密,大人,我和若隆當戰友十年了,他被俘是被迫,如今忍辱負重,總算受到北戎信重,」
「我哥哥也是一片報國之心,定然不會真的投降北戎。」若珊跪下道:「我願以性命起誓。」
關越也立下重誓,為二人作保。
謝璧將信箋一一過目,交給李元吉:「你收好了,莫要示人。」
李元吉嘆息:「可朝廷疑我,讓人心寒。」
「莫要心寒,我想也許不是陛下本意。」謝璧緩緩思索著:「我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他將計劃大致告訴關越和李元吉。
關越喝李元吉聽完皆大喜,不由摩拳擦掌,過了半晌,又甚是感嘆:「我想此計可行,但定然要有一位讓北戎信服之人冒險前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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