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學的時候還選修了心理學,心理學在談判和辯護中是很重要的一環。」荊原道:「季余笙和一般的女生不一樣,她銅牆鐵壁的偽裝很大程度上是為了保護柔軟且沒有安全感的內心,你這種三分鐘熱度的花花公子別去禍害人家,就是給你女神最大的安慰了。」
「我說荊原,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我特麼有你說的這麼不堪麼!」楚吳錘了一下荊原的胳膊:「什麼叫禍害?我交往過的那些女的,無非是想要錢和名,我都給她們了啊,每一個分手後她們都很滿意,並且飛速投向了下一個金主的懷抱,我們只是各取所需,互利互惠,頂多算是商業關係好吧。」
「所以我才不是花花公子好麼,我之前談的頂多算是情根本不是愛,我現在想談愛了不行麼!」四五杯威士忌下肚,楚吳有點嗨,聲音大了一點,荊原有點嫌棄。
「行,你談。」荊原無奈道:「到時候被拒絕可別再找我哭。」
「不可能,你等著,她成年那一天就是我此生最後一場戀愛開始的時候!」
「你的酒量退步了,還沒喝多少就開始說胡話了。」荊原搖了搖頭。
「你不信?」
「我信。」荊原嘆了一口氣,多大的人了,還跟個中二孩子一樣:「那作為朋友我奉勸你一句,你千萬不要讓她知道你是周亦白的粉絲,更不要她面前表達出你對周亦白的崇拜和喜愛之情,最好是提都不要提。」
「為什麼?」楚吳問道:「我還想借這層關係拉近距離呢。」
荊原冷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如果被季余笙知道,你把她的母親當做心頭白月光念念不忘,現在還想著用她做她母親的替代品。
這個畫面真是想想就很修羅場。
遊了兩個小時泳,秦江海終於冷靜了下來,反正季余笙也不知道那個帳戶是他的,他完全可以換個帳號,不然改個名字,然後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了。
只要他不說,誰知道那是他。
但現在的問題好像不是帳號不帳號的事情。
現在的問題是,在跟季余笙打過遊戲後,和其他人打起遊戲來就有些索然無味了,職業選手的反應雖然快,槍法也犀利,但他還沒看到人呢,戰鬥就結束了。
在體會過季余笙那種精準報點和傻瓜式讓人頭的感覺後,他再也不想找別人打遊戲了。
可他要怎麼做才能讓季余笙繼續和他打遊戲呢?
他幫了季余笙這麼多次,季余笙應該不會小氣到還為了之前的事情計較吧?
可聽說女孩子都小心眼,那如果季余笙還對他有芥蒂,那他該怎麼辦?
難道要獻殷勤討好她?
可他這輩子除了討好過他哥秦浩然之外,再也沒有討好過其他人。
討好這件事不符合他小霸總的人設。
秦江海前一秒還在拒絕,下一秒就對廚師道:「明天中午的菜做的豐盛一點。」
「好的少爺。」
「哦,晚飯也是。」秦江海走了兩步回頭道,說完後又走了兩步,然後又退了回來:「明天的早飯也多做一點,給我打包一份帶走,包的好看點。」
「是的少爺。」
第二天早上,司機看著秦浩然手上的飯盒,露出瞭然的神色:「少爺,你說今天中午給季小姐送飯的時候用不用給她回一個字條?」
「為什麼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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