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那不爭氣的樣子,杜若谷咬碎了牙,又用盡力氣狠狠擰了一把周沅沅的皮肉。
想起杜若谷答應她,寒假的名家集訓也會帶她,周沅沅終於顫抖著出了聲。
「我,我下午幫若谷回班拿畫板和顏料,那時候手錶還在;下樓的時候碰見了你們班的於晚,神色匆匆,不知道要幹嗎去。一小時後我又回來還畫板,手錶就不在了。」
聲音越來越低,身子也跟著發顫。但那微小地近乎囁嚅的聲音,迴蕩在安靜無人說話的班裡。
所有人的視線轉移到於晚身上,又不禁划過旁邊的洛白榆,眾所周知,於晚是洛白榆救命恩人。
眾人的目光,周沅沅的話音,洛白榆驟然清醒,毫不懷疑地堅定護著於晚道,「她下午回班是為了給我拿抑制劑。」
杜若谷回頭看著周沅沅,面色疑惑,像是才知道這事還有隱情,但轉而就道,「但我的手錶確實丟了,誰知道她回班除了給你拿抑制劑還幹了什麼!?」杜若谷適時出聲,一副相信周沅沅的情態,面色蒼白,弱不禁風的樣子,好像一吹就倒,語氣乞求,像是受盡了委屈,「班長,你不能因為於晚是你恩人就偏袒她!」
一句話,這是直接給於晚下了定論,她就是偷拿了杜若谷的手錶。
偷沒偷拿,想要確定其實很簡單,搜查於晚的柜子就知道了,但洛白榆驀地想起剛剛於晚一句「你看戲就好。」
「你看戲就好。」於晚知道有人要害她!?
如果是這樣,那那塊手錶極有可能就是在於晚那,心思百轉千回,洛白榆沉眉應對,「憑什麼因為周沅沅看到於晚就懷疑她,你也不能確定那一個小時內是否還有其他人回過班。如果要確定嫌疑人,你應該先查監控,怎麼可以僅憑他人一面之詞。」
說著凌厲的眼神射向周沅沅,周沅沅看到洛白榆好像要吃人的眼神,加上自己心虛,直接被嚇得倒退一步,差點絆倒自己。
「監控,唉,」一旁的老李愁眉緊鎖,像是又想到了什麼,面色更沉,皺眉嘆了一口氣,「今天監控壞了,什麼都沒錄到。」
所以只能藉助人證。
「要不這樣,搜查一遍於晚的柜子就好,要是沒有,我給她道歉。」杜若谷再次出聲,哽咽聲漸熄,像是冷靜下來,眸底卻藏著無人察覺的深深惡意和即將得逞的竊喜。
「杜若谷,你適可而止!」一聲暴喝,竟是從應樊淵口中傳來,這位一貫溫和的少年,不知為何出聲,狠厲的眼神透過薄薄的鏡片看向杜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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