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球場上又投進一個球,三分,觀賽台的歡呼聲響徹天際,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於晚,遠遠地,於晚悄悄向他豎起大拇指。
洛白榆抿了抿唇,眼睫忽閃,用胳膊蹭了蹭鼻子耳朵。
——
這周周六是杜若谷的生日,為此她邀請了全班同學參加她的生日聚會。
當杜若谷脆生生地站在座位旁邊時,於晚在和洛白榆討論題目。於晚抬頭望她一眼,停了筆。
「於晚,上次真的非常對不起,這周六是我生日,我很希望你能來。」微微鞠躬,雙眸溢滿抱歉與祈求,好似是很真誠地在邀請她。
如果於晚不知道她懷著什麼心思,或許會信。
不去就代表於晚沒有原諒她,傳言會有兩種,一種是更加肯定陷害之事的主謀是杜若谷,另一種是相信杜若谷無辜的人,會認為於晚得理不饒人。
去了就代表於晚原諒她了,陷害之事徹底翻篇,無論別人怎麼說,當事人不再在意。
不論於晚去或不去,對杜若谷來說,都是有利的。
如果不是提前知曉,連爍周六會有行動,於晚會選擇不去。
但既然用到了連爍,那事情就不是只關乎輿論那麼簡單了。
於晚,非去不可。
嘴角勾起一抹不是很明顯的笑意,於晚看著杜若谷,瞳光深邃,「好,我一定會去。」
「真的嗎?」杜若谷好似不敢相信一樣,感動得淚花都好像要出來,「謝謝,於晚,你真的太好了。」
「洛神,我一直都很欽佩你,不知道能不能邀請你來?」如果說對於晚是裝模作樣,杜若谷對洛白榆絕對是真心實意,不摻一絲惡意,滿眼期盼。
洛白榆看了一眼於晚,答應了。
除了好朋友,這種不熟的同學的邀請,他大多是會拒絕的,但於晚要去,那他順帶去看看也不是不行。
「真的太好了。」杜若谷全然欣喜,她請過洛白榆好幾年,今年是他第一次答應。不願細想洛白榆前來的原因,杜若谷腦子裡只有洛白榆會來這五個字,她恨不得今天就是星期六。
說完正事,於晚和洛白榆一齊低頭,不再理會一旁的杜若谷,好似這個人根本不存在的樣子,頭對著頭繼續講題。
杜若谷見狀咬緊嘴裡的軟肉,心裡暗恨,她本想再和洛神說幾句話,現在也只能一聲不吭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
「按照他們的意思,周六晚上杜若谷生日,她會找機會讓你獨自離開,連爍會趁著這個時間帶人把你拉進沒有監控的地方,按照杜若谷的吩咐打你一頓。」
月色淒清,走回宿舍的林間小道,除了小樹林親熱的小情侶,偶爾發出聲音,路上沒有其他人。這是自上一次見面後,於晚和吳浩第一次打電話。
「恩。」於晚孤身走在路上,淺淺應了一聲,心裡籌謀,「她請客的飯店,警察出警需要十五到二十分鐘,若我出去再報警,時間估計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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