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端正,分布均勻,還是丹鳳眼,漢服社社長的眸光順著往下打量,瞟到脖子又不爽到,「把你的脖子給我收回去。」
不知道脖子前傾是種病嗎?
於晚又被迫把脖子收了回去。
漢服社社長圍著於晚轉了一圈,終於滿意,點頭道,「就你了。」
於晚喜提帳房先生一角,但並不是很高興,她橫眉撩了一眼旁邊的社員,搞不明白為什麼漢服社社長偏偏選中了她,按理說她和同社的其他人沒什麼區別。
漢服社社長將劇本遞給於晚,講解道,「你的角色就是一個帳房先生,在第二幕花燈節出場,一開始在舞台右側,倚在櫃檯上打算盤算帳,之後主角會過來朝你招手,你對外面的熱鬧景象心生嚮往,便關了門上街去遊玩。為了加強角色特點,算盤要一直拿在手裡,動作你先自己試一下,我們看情況修改。」
定下了帳房先生,幾個導演又一起商定了其他角色由誰扮演,之後幾天便按照劇本排練。
課外活動時間結束,於晚一如既往,上樓去接洛白榆。
再有十多天便是元旦晚會,洛白榆事務繁忙,各部門人員進進出出,不得一刻清閒,更別說忙完元旦還有一場月考。
謝卿瀟此刻站在門口,在眾人眼裡也變得微不足道,不再值得他們分去注意力。
今日的謝卿瀟有些不同,意外的安靜,整整一個小時,呆在會長辦公室門口,低頭看著鞋尖,不知道在想什麼。
洛白榆鎖上辦公室的門,和於晚相攜下樓。
過了許久,謝卿瀟才抬起頭,雙眸陰厲沉沉,跟在她們身後。
習以為常的小路,習以為常的回班。
洛白榆糾結了好幾天,還是沒有問出口,於晚為什麼隱瞞她腦內的淤血。
一聲拒絕,便是一道鴻溝,再多的話,也只能咽在心裡。
於晚甚至從未當著他的面喝藥,讓他想找個藉口問一句都找不到。
花盆從實驗樓掉下來時,洛白榆是昏沉的,角度刁鑽,剛好在洛白榆視野範圍外。
洛白榆走在內側,若是不躲,花盆掉落的位置,便正中腦袋。
於晚卻注意到一瞬的異常。
那是寂靜中的一聲咔嚓,像是猛然之下樹枝被用力折斷,而聲音的來源,正是頭頂上方。
高空落下的花盆,穿插過緊挨著實驗樓的乾枯樹枝,幸而樹木長得高大,於晚抬頭望一眼,也還來得及反應。
她撲向洛白榆,洛白榆踉蹌一步,被推靠在實驗樓外牆。
一個身位的距離,洛白榆被推得一瞬發懵,他剛想問於晚怎麼了,便見一個花盆從他眼前划過,宛若流星。
於晚正在他胸前,而她的腦子裡有淤血。
這是洛白榆唯一的想法。
瞳孔皺縮,卻沒有焦點,眼前變得白茫茫一片,好似失明。
一聲悶哼,似是痛極,而後是花盆落地,發出啪嚓的聲響,幾片碎片濺落到鞋面,打在腳背,有點微疼。
洛白榆機械地舉起手,摸上於晚的頭,長發柔滑,沒有分毫濕意。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辣笔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