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那截原本勾著她的蒼白指骨,變得瞬間無力,她還是跟著上了救護車。
洛白榆。
於晚傾身彎腰,勾起一縷洛白榆被汗水浸濕的額發,掛到他耳邊,她低低地念著這個名字,眼眸深邃,看著他,像是要把他吸進去。
有什麼感情亟待爆發,卻被堵在心頭,不得宣洩。
她倏地覺得自己的牙齒癢得厲害。
她想咬他,但是咬哪呢?
目光一寸寸划過,額頭、眼睛、鼻間、紅唇。
其實耳朵也不錯,他的耳垂看起來很軟。
或許也可以選擇脖子,那麼脆弱,或許一咬就斷,當然她不會的,她怎麼捨得,她會很溫柔地,細細舔舐,一點點品嘗。
或許,鎖骨?
於晚張開嘴,犬牙尖利,在即將咬上鎖骨的那一刻,一道紅光一閃而過。
是牆角的監控,紅外攝像一成不變,安安靜靜地恪守自己的職責。
於晚瞬間清醒,猛地直起身子,不知何時變得幽暗的眼眸,霎時恢復清透。
她在做什麼?於晚怔愣著坐到床邊專為家屬放置的陪護椅上。
她神色略帶迷惘,看著床上的洛白榆,而後在床頭倒了一杯溫水,重新坐回座位。
但清明和晦暗相爭,清明終究落了下風。
無人知道的空氣中,一悠一悠的alph息素,從於晚身上緩緩泄出,晃晃蕩盪,飄向床上的omega。
這是它的寶貝。
alph息素好像有意識似的,親熱又密切地在omeag緋紅的臉蛋上蹭了蹭,而後拂過唇瓣,不舍地飄進鼻息,滲入腺體。
alph息素持續不斷,絡繹不絕,無色無味的alph息素緩緩包裹了這位可憐的,無人安撫的,躺在病床上的omega。
洛白榆醒了。洛白榆一動,於晚就意識到了這件事。
她睜開眼睛,卻見這位尚在發情期的omega,撐起身子,動作緩慢,攀到自己身上。
墨色的眼眸蒙著霧,透著淋漓的水光。
潮熱的鼻息呼出,輕輕打在她的面上。
面色潮紅,紅潤的唇瓣微張,他半垂著眼睫,睫羽又長又密,掛著濕漉漉的水珠,從那一道黑羽下的縫隙,泄出細碎流離的光。
椅子狹小,像是一個巴掌大的盒子硬是擠進兩個巨型娃娃,於晚動了動,抱著他起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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