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昭重新將帷帽戴上,她低垂著眸子眼底里的情緒看不太透,她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看向梟:「阿澤有任何事情一定要和我說,有任何事情就去棲梧宮敲我的窗欞,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梟點了點頭,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鹿昭,如今一切都物是人非,只希望殿下和鹿姑娘的感情依舊:「只是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起疑心,如果宮中的防守加固,恐怕我也沒有辦法。」
鹿昭無奈,只能微微頷首接受這個現實,她坐上馬車回到了宮中,宮道之上女人還未走幾步春華便急匆匆趕了上來道:「娘娘,您可算回來了,陛下正在養心殿等你呢。」
鹿昭心中一驚,不由得扣緊了自己的手指,她害怕自己的事暴露,只好強壓下心中的驚駭,她從容一笑:「好,本宮這就過去。」
鹿昭來到養心殿,養心殿並未點燃燭火,她看向高位之上的沈文白,沈文白一身玄青色的龍袍,他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臉,目光淡漠地看向鹿昭,仿佛帶著高位者的審視,鹿昭不由得吞咽一口口水,她看不清沈文白的臉色與表情,他半身似乎都籠罩在黑暗之中,沈文白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正有節奏地敲擊著桌案,那聲音在殿內迴蕩著,就仿佛是鹿昭那不安的怦怦的心跳,鹿昭強顏歡笑行了個禮,不知為何總覺得周身有著巨大的壓迫感。
「陛下叫我來,所謂何事?」鹿昭笑著看向沈文白,她儘量表現得從容,以至於看上去沒有任何慌張的神色。
沈文白站起身,他的身影顯得愈發高大,身後被拉長的影子吞噬在黑暗之中看不清全部,沈文白戲謔的聲音開口道:「皇后今日的稱呼好生生分。」
「怎麼會呢,阿澤,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鹿昭自覺失言,可是每次叫他一聲阿澤,心底里似乎都有著無數螞蟻爬著的刺撓之感,明明眼前的人根本不是沈之澤自己還要強忍著不適去這麼叫他,這股感覺讓她極其不舒服,但也只能壓著心底里的不爽去討好沈文白。
「今日去棲梧宮中尋你不得,聽春華說昭昭今日可是出宮了?」沈文白一邊說,一邊從高位之上走了下來,他走到和鹿昭一樣的光明之處,他湊近鹿昭,鹿昭從未感覺眼前的男人身形比自己竟然高大出這麼多。
這股壓迫感讓鹿昭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卻被沈文白一把拉住,他將鹿昭拉到自己的懷裡,然後歪著頭似笑非笑道:「昭昭,你躲什麼?」
「沒有,只是今日出宮逛了一圈,腳下的步伐有些虛浮罷了。」鹿昭瞥過頭不去對上沈文白的眸子,她不想自己的不情願被沈文白一覽無餘,可是這一些細微的動作卻都被沈文白盡收眼底。
沈文白輕笑一聲,在沈文白眼裡無疑是在看一個演技拙劣的人表演,他倒是覺得有趣,尤其是因為面前的人是鹿昭,沈文白接著問道:「只是出宮逛了逛嗎?還是說,去見了什麼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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