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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昭的眼淚順著臉頰落下,在沈文白的面前自己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又拿什麼和沈文白相抗呢?沈文白欺壓在鹿昭的身上,任憑鹿昭如何推搡都無濟於事,鹿昭痛苦地閉上眼眸,「不要......求你,不要......」

沈文白譏諷道:「皇后之前不是這樣叫的吧?」他掐住鹿昭的臉龐,粗暴地吻了上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氣,只要鹿昭越發掙扎,沈文白的力氣便愈發的大。

鹿昭看著自己的衣裙被一點一點褪去,沈文白撫上她的腰身,鹿昭被吻的渾身發軟,沈文白的衣衫也已經凌亂,他一隻手試探下去,然後他讓鹿昭看著自己的手,審視著那抹晶瑩剔透:「你不是說不喜歡嗎?孤看皇后喜歡的很。」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鹿昭搖著頭,她的抗拒在沈文白的眼裡看起來就像是撒嬌一般動人,沈文白幾乎是像帶著報復心思一般挑逗著鹿昭。

顛鸞倒鳳,驟雨初歇。

鹿昭的眼睛已經哭紅,她衣衫不整地縮在角落看著沈文白,眼底里是厭惡是憎恨,沈文白穿好自己的衣衫,他起身撇過頭:「皇后永遠別想逃出孤的掌控。」

沈文白離開後,鹿昭看著那大門合上,她爬起身子去試圖打開棲梧宮的宮門,卻是一點用都沒有,鹿昭拍打著宮門,沒有任何人回應她,想來沈文白早就已經下令不讓任何人為自己開門,她這是被沈文白囚禁起來了。

鹿昭無措地跌坐在地上,棲梧宮從未像今日這般猶如噩夢一樣陰冷,她將自己圈住,埋頭低聲啜泣起來......

帝京城。

梟看到了鹿昭窮途末路的場面,他將身一隱,轉而去找了沈之澤,彼時還在德勝酒樓的沈之澤眸光深深,梟來到屋內,沈之澤正在和自己對弈。

「鹿姑娘她.......」梟欲言又止。

「還是被那奪去了是嗎?」沈之澤開口問道。

「是。」梟垂下頭,這幾日的刺激對沈之澤來說相當的大,沈之澤的記憶被梟帶著一點一點的復甦,聽到鹿昭被沈文白奪去了之後,沈之澤不再言語,而是布下一顆白棋,棋局之上黑子頓時成了劣勢。

「我們還有多少人馬?」沈之澤問道。

「您原來的部下大多已經被那人清剿,剩下的人手不過區區三千。」梟開口。

「三千......」沈之澤重複了一聲,「足夠了。」

梟不知道沈之澤最終的足夠了是怎樣的定義,只是看著沈之澤,沈之澤那雙曾經溫柔的目光如今變得凜冽,從沈之澤記憶復甦開始,他的話語便越來越少,尤其是對於鹿昭的事......

「鹿姑娘的事,也非她所願,畢竟,您和那人實在是太像了。」梟開口試圖寬慰道。

「我沒有怪過她。」沈之澤打斷了梟的話,繼續籌謀道,「如今帝京已經不適合我們的人繼續待下去,還是要早點退後,然後,借兵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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