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昭點了點頭,是了,沈文白和沈之澤是雙生子, 自然是同一天生辰,尹子賢在時, 每年沈之澤的生辰都要大操大辦, 但至於沈文白的生辰是如何過得, 鹿昭也不得而知。
鹿昭略微沉吟,她只記得沈之澤生辰,竟然忘了這一幹事。
沈文白看起來並不想要過這個生辰宴, 原先他假扮沈之澤的時候, 尚且還會強顏歡笑地和眾人在一起為他慶生,鹿昭嘆了口氣,大概那時候沈文白想的也是大家祝賀的都是沈之澤的到來而不是他的。
鹿昭想了想,心裡有了主意,雖說和沈文白之間橫隔的仇怨並不足以讓鹿昭去這麼做, 但鹿昭心裡還是有些於心不忍,先前曲明蘭也曾說教過鹿昭,鹿昭的心軟遲早會害了她的。
沈文白這幾日都沒有在棲梧宮看到鹿昭,不由得微微蹙眉,他思索一二, 自己似乎並不合適去看鹿昭在做什麼,於是沈文白找上了鹿苒。
「陛下需要我做什麼?」鹿苒微微側過頭含眸一笑。
「你幫孤去打聽打聽鹿昭這些時日在做什麼,孤每次去棲梧宮都看不見她人。」沈文白的食指輕輕敲擊這桌案,他抬眸看向鹿苒。
鹿苒會心一笑:「說不定,姐姐是在為陛下謀劃些什麼呢?」
沈文白冷哼一聲,他站起身不由得一陣惱火:「她能給孤謀劃什麼,她不要背著孤跑了孤就謝天謝地了。」
鹿苒眸光瞥了一眼沈文白,她替沈文白斟了一杯茶,語氣不徐不緩道:「陛下何必為此如此勞神費力,妾身去替陛下打聽打聽就好了。」
摸鹿昭的行徑這件事,鹿苒很是擅長,她坐在偏殿的躺椅上,一隻手剝著橘子,聽著身邊的小宮女給自己講述著鹿昭這幾日的行為。
鹿苒剝橘子的手不由得微微一頓,她嘴角揚起一道笑意:「你是說,鹿昭這幾日忙活在內務府,是想要替沈文白籌備生辰宴,哈哈哈哈,當真可笑。」
鹿苒才不信鹿昭會這般作為,鹿昭對沈文白避如蛇蠍,何況因為沈之澤的事,鹿昭才不會為沈文白考慮,鹿苒的眸子轉了轉,心底里似乎有了一個主意。
「去把陛下叫來,就說我知道鹿昭最近在做什麼了。」鹿苒笑了笑,然後將手中的橘子皮扔在了地上。
「你的意思是說,鹿昭最近在謀劃著名離宮?」沈文白聽到這不由得一頓,很顯然對於這個答案沈文白並沒有起疑心,甚至信以為真。
沈文白抬眸,他氣極了,一連將手中的茶杯摔碎,嚇得鹿苒不由得一陣瑟縮,畢竟,沈文白喜怒無常的脾氣鹿苒也還沒有掌握,鹿苒生怕眼前這個人一不對勁就遷怒道自己。
「孤就想不明白了,孤哪裡不如那個沈之澤,哪裡對不起她鹿昭,憑什麼她從早到晚,每一天都想著要怎麼逃跑,孤是會吃人還是怎麼樣?」沈文白的胸膛劇烈起伏著。
鹿苒湊近沈文白安撫著沈文白:「陛下也不能這般說,說不定姐姐心裡是有陛下的,想為陛下準備些什麼呢?畢竟,妾身的消息也只是宮人的隻言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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