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白坐起身看著肖鐸,他的語氣裡面帶著些許不解:「我曾經去問過欽天監,所謂天命,你說這天命當真就不可逆轉嗎?」
肖鐸長舒一口氣,他搖了搖頭,沈文白沒有讀懂肖鐸這次搖頭的含義,但是他的心中大概已經有了答案。
「唯獨鹿昭,是我最不知道如何面對她的。」沈文白像個無措的孩子,「我好像親手把她逼走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究竟愛不愛我。」
沈文白站起身,他自認今天說的話太多了,他起身離開了地牢,玄青色的龍袍背對著肖鐸,肖鐸跪下身深深地一拜。
沈文白側過頭:「這幾日京城會越來越亂的,你就在地牢里還相對安全一些,等到一切塵埃落定,我想,沈之澤自然會放了你還有安平伯府等人的性命。」
肖鐸似乎意識到了沈文白想要做什麼,他急切地沖了上去,嗚嗚咽咽地說不出話,只是抓著沈文白的手,沈文白淡然一笑:「無事,我自有定奪。」
沈文白帶著一股決絕離開了地牢,他離開了肖鐸的視線之後,卻吐出了一口鮮血。
兩個月後。
沈之澤的鐵蹄如約而至,兵臨帝京城下,郊外一陣馬蹄疾,鹿昭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隱秘在草叢之中看到了身穿甲冑的士兵,鹿昭辨認得出,那些是沈之澤的衛兵,她的睫毛微微顫抖,大概是知道了,沈之澤已經打到了帝京城了,鹿昭心裡開始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她動身向皇城內院奔去。
蕭策站在城牆之上,看著城牆之下黑雲壓城,他的身旁逐漸走上來江柳兒的身影,兩人一起看向皇城之下深深嘆了口氣。
「想好了嗎?」蕭策問道。
江柳兒點了點頭,蕭策下令城門大開,沈之澤看向城牆之上的二人,如今的帝京城早已經空虛,沈之澤就這樣帶兵闖入了帝京城內,頓時城內一陣騷動,彼時的沈文白在承恩殿咳出一口血,血跡糊滿了桌案上的奏摺,這是這麼久以來,沈文白為數不多認真批閱奏摺的日子。
內侍急匆匆傳來急報:「陛下,沈之澤打過來了。」
「孤知道了,退下吧。」沈文白揮揮手,內侍便匆匆退了下去。
忽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宮女,膽子極大,闖入了承恩殿內,一把抓起了沈文白的手就要跑,沈文白一把就甩開了那雙手,他身形不穩踉蹌幾下:「孤不走,孤要在這,等著沈之澤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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