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出了長生語氣里的驚喜,掀開眼皮,側頭往一旁看去,只見跟在長生身後的是三名眼生的普通男子並一位姑娘,為首那人身量看著有些熟悉。
玄舟子確定,這幾人他都未見過,不知長生在那高興個什麼勁?
他皺了皺眉,正欲開口,此時那位看著莫名眼熟的男子上前一步,朝他彎腰行了一禮,恭敬道:「師父,徒兒霽初來看您了。」
聽見熟悉的聲音,玄舟子不由得一愣,坐直了身子問道:「……霽初?」
「師父,是我。」見玄舟子仍是半信半疑,宋珩隨即補充了句,「事出突然,為避人耳目,徒兒只能喬裝前來。」
玄舟子這才相信面前的真是自己的愛徒,連忙起了身,笑著拍了拍宋珩的肩膀,聲如洪鐘道:「無妨,來了就好。前陣子不是還捎信來說事務繁多脫不開身?眼下怎突然過來了?」
「還是為了信中和您說的『牽機』一事,」宋珩側了側身,露出晚棠的身影,朝玄舟子解釋道,「這位便是那個我說中了『牽機』的友人。」
晚棠之前一直在宋珩身後暗暗打量著阿娘的故人,莫名地有絲親切,見宋珩提到了自己,隨即笑盈盈地上前,行了個大禮道:「阿棠見過師伯。」
玄舟子一聽便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
宋珩信中確實說了有位友人中了牽機,但可沒說中毒的是位姑娘家啊?
方才他眼風掃過,還以為這姑娘是易容後的瑤光,是以並未多在意,結果發現她是自己徒兒此次冒險來西雍的正主,宋珩為她以身涉險不說,還把她一道帶來了?
……而且,她剛剛喚自己什麼?師伯?世伯?
算了,不管她喚什麼,宋珩這麼些年來不近女色也不論婚嫁,不僅蕭夫人愁,他這個做師父的也愁,眼下能見宋珩為了個姑娘莽撞至此,玄舟子倒是喜聞樂見,連忙笑眯眯地上前,朝晚棠和藹道:「姑娘不必多禮,你同長生一般,喚我玄老便是。」
晚棠聽罷無措地看向宋珩,宋珩見她望過來,頓了片刻才開口:「師父,她方才並非亂喊。」
說完,轉頭朝晚棠道:「把假面摘下來吧。」
晚棠點了點頭,從包袱中摸出一小瓶藥水,照著羽衣坊侍女教她的那樣擦了一點在臉頰邊緣,不一會兒,假面的邊緣便翹了起來,晚棠輕輕一扯,假面脫落,露出那張傾國傾城的嬌顏來。
「師妹?!」
玄舟子在看清晚棠的模樣後,頓時激動起來,睜大了雙眼盯著晚棠,顫抖著手向前走了幾步,生怕這又只是虛無縹緲的南柯一夢。
宋珩見狀,適時上前扶住玄舟子,在他耳邊輕聲道:「師父,您看清楚,這不是蘇師叔。她是蘇師叔的女兒,沈晚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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