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滕氣得就要拔劍,對一旁天殘地缺使眼色:「拉我,快點拉我!」
「你也不是粑粑,誰敢拉你?」
衛淵笑著搖頭,看著拔劍被東廠太監抱住的汪滕,就宛如看跳樑小丑,一場鬧劇。
良久後,汪滕滿頭是汗地走過來,坐在衛淵身前。
「這次放過你,咱們談談弄朱思勃的事……」
衛淵欣慰地點點頭:「長大了,知道談判前先給對方下馬威,可這點小技巧讓你用得稀里嘩啦,慘不忍睹。」
汪滕擺擺手,所有東廠太監手牽手把衛淵與汪滕圈起來,防止別人偷聽他們的談話。
「我調查清楚了,朱思勃因為太久沒碰娘們,所以回宮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然後吃肉,再然後就是威脅宮女陪睡。」
「別看汪滕傻逼,東廠這群暗衛還是有些本事的。」
衛淵心中暗道,對汪滕笑著點點頭:「所以你準備怎麼弄?」
「畢竟是南昭帝身邊的大紅人,真弄死他我也不敢,但可以把他弄痿!」
「此話怎講?」
汪滕小心翼翼地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這裡面是大衰痿藥,只要男人的命根子碰上,這輩子就起不來了,我在狗身上試驗過,在人身上沒有,畢竟我手下都是東廠的人,你懂……」
「哦?你是想讓我找手下試藥?」
衛淵一愣,他的醫術領先現代社會一千多年,可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種藥,當然太監因為缺少點東西,所以心裡都變態,他們手裡你有這種藥也說不定……」
衛淵拿起小瓷瓶,看向糜天禾,後者嚇得跪在地上:「主公,我還沒兒子呢,我就是經常去天上人間喝花酒不給錢,但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沒說拿你試藥!」
「誒呀媽啊,這給我嚇地,一腦門子汗啊。」
鬆了口氣的糜天禾站起身……
衛淵把玩著手裡的小瓷瓶,看向汪滕:「所以你想我怎麼辦?」
「被朱思勃霍霍的宮女,已經被媚娘下了禁口令,我曾想把宮女帶走,但媚娘手裡的暗衛太厲害……」
汪滕對衛淵小聲道:「我的計劃是,從你永豐錢莊調來幾個花魁……他媽的,你知道京城公子哥都快把你罵出八輩祖宗了。」
「京城,以及附近城池所有風月場所的花魁,頭牌,都跑你錢莊工作,導致青樓、花船、教坊司……這些地方,全是歪瓜裂棗。但凡這群公子哥想要找女人,就必須花大價錢買股票,理財產品,才能約上花魁……」
衛淵一攤手,譏諷道:「你憤憤不平有毛用,就算再漂亮姑娘,你也碰不了。」
汪滕瞪了衛淵一眼:「所以讓你安排錢莊的花魁,我在皇宮一句話,就能讓她當宮女,然後勾引朱思勃,趁機下藥,讓他變太監!」
衛淵微微一笑,對汪滕道:「可以!」
隨著衛淵帶人離開時,看著老兩口含著淚給汪滕這群畜生太監做糊塌子,輕拍老漢肩膀:「很好吃!」
「多謝世子誇獎!」
老漢連連卑躬屈膝的點頭,看著衛淵背影,老漢小聲道:「衛淵吃飯給錢,還多給,再看汪滕這畜生從來不給錢,還要錢,同樣都是大家族子嗣,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老大娘小聲道:「所以他當了太監,活該!」
說著,老兩口在人不注意的時候,往麵糊里吐了幾口濃痰……
隨著衛淵返回衛國公府的世子廂房,從小瓷瓶中倒出一小堆褐色粉末。
糜天禾與喜順看見粉末,嚇得連忙道:「世子你要做什麼?快別碰它,洗手,馬上洗手,雖然你有兒女了,但……」
在二人驚呼之中,衛淵用指甲點了一下褐色粉末,放在鼻下。
「知母、黃柏、龍膽草、黃連、苦參……」
「的確有抑制男性能力的功效,但也只是抑制!」
衛淵笑著看向糜天禾:「如果有一天發現,我是皇帝,而你是我私生子,你會見女人就上?」
「肯定不會啊,畢竟我未來可是要當繼承皇位的,找女人得挑挑摘摘,找好的!」
「那如果你知道喜順要害我,但我卻特別信任喜順,你會怎麼做?」
糜天禾想了想:「我會以兒子身份勸導你!」
「我很自信自己的能力手段,不相信你的話呢?」
「那我會用計挑撥你們兩人的關係……」
糜天禾忽然想到了什麼,對衛淵道:「汪滕是雙面人,忽然找你針對朱思勃,但其實是朱思勃對主公你的設的局!」
「主公找得花魁,主公下的藥,如果受害人不是朱思勃,而是南昭帝,那麼主公必然會失去南昭帝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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