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仙兒走後沒多久,衛淵隨手把喜順泡好的魚膠丟在桌子上,無奈地小聲嘟囔道:「成大事者,必須要戒色……」
忽然,一道微弱的殺氣襲來,緊接著便看到一名黑衣人撞破窗戶,一劍朝向衛淵刺去。
「世子!」
收拾魚膠的喜順,連忙就要撲過去以身護主,奈何來人速度太快。
鏘~
眼看著劍尖出現臨近衛淵面門,忽然一柄黑色長劍將刺來的劍擊飛。
這邊的動靜,將衛天、衛雲、袁老、羅天寶、南海神尼全部引來。
衛淵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做起來:「蜀山御劍術!」
黑色長劍在衛淵周身環繞,猛地朝向蒙面人刺去。
蒙面人不躲不閃,任由這一劍刺向自己。
長劍劃破面罩,露出一張瘦高的老者。
見到來人所有人不由一驚:「葉無道前輩?」
喜順瞪眼睛:「師尊?」
葉無道舉起手中的長劍,發現竟是平時與喜順練習的木劍,只不過剛剛上面附著劍氣,喜順也沒注意到這不是真劍。
葉無道隨手丟下已經裂紋的木劍,對衛淵豎起大拇指:「牛逼,無時無刻保持戒備,看似滿身是空門,但卻可以在最快時間反應過來……」
衛淵瞪了葉無道一眼,指著窗戶:「你他媽真有病,老年痴呆啊?大冬天窗戶弄破了,我不睡覺了嗎?不冷嗎?」
「我房間可以給你……」
喜順激動地跑到衛淵身邊:「世子,你…你剛才這招御劍術太他媽帥了,和神話小人書裡面一樣,教我,求求你教我。」
「教個屁,和衛淵的御劍飛行一樣,都是扯淡的,裝逼的面子活,一點實用性沒有,他是在和我接招之後,認出了老夫,所以才故意使出怎麼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的御劍術。」
聽到葉無道的話,喜順連忙目光看向衛淵的手指,果然在手指和劍柄上連接著一根細如牛毛的金屬絲。
見是一場誤會,袁老揮手打發走了跑來的衛家軍守衛。
葉無道對衛淵,得意地笑道:「我按照你的意思去了趟東廠,把他們手指甲拔掉,連根剜……同時從那群太監口中得知一個消息,驚天大消息,求我,求我就告訴你!」
「汪滕和朱思勃合作,準備坑我。」
「啊?」
滿臉得意的葉無道老臉一僵:「你咋知道呢?」
「當然我聰明,腦子好!」
衛淵指了指自己腦袋,輕蔑地瞥了葉無道一眼:「你沒發現糜天禾沒在?我早就去安排他將計就計了,用他媽你提醒黃瓜菜都涼了!」
皇宮,東緝事廠正門口。
「來財!來!來財!朝珠往脖子上戴,帥!頭頂巧士冠……」
從朱思勃寢宮回來,捧著一大箱銀票的汪滕,眉開眼笑,走著四方步,嘴裡哼哼著:「我走道大胯往外甩,真他媽代派……嗯?你們怎麼了?」
回到東廠的汪滕,便看到一群太監跪在地上,頭頂著個豬頭,滿地的鮮血,雞冠,牙齒,染血的指甲蓋……
「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
汪滕嚇得手中木箱掉在地上,無數銀票散落一地,扭頭就跑。
開什麼玩笑,把這群東廠高手打成這樣,可想而知對方實力有多強……
天殘咬著牙,大喊道:「督公不是敵人,是我們自殘的。」
「嚇我一跳!」
汪滕連忙跑,當即拔劍,站在灑落一地,足足有十萬兩的銀票之上,器宇軒昂,高聲怒吼。
「誰,誰把你們打成這樣,我兄弟都敢打,不知道酒劍仙威名?告訴我誰,哪怕天王老子,我汪某人也要給他斬了!」
地缺無奈地道:「督公,天殘剛才說了,不是別人打的,是我們自殘!」
「抱歉,我沒聽清,但有一點我汪滕重情重義,與兄弟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看你們受傷我心裡可難過了。」
說著汪滕開始蹲下身撿銀票,頭也不抬地對這群太監道:「你們因為啥自殘啊?」
眾太監面面相覷,總不能說是被獬大人使者懲罰的吧?
忽然推搡,最後天殘硬著頭皮聲:「那狗衛淵總說督公你是坑,我們氣不過,所以商量一下,既然不能讓督公長出來,那咱們就一起變成坑,陪伴督公!」
「臥槽,還能這樣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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