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強!」
「只是你有兩把刀,為什麼只用一把!」
「快點吧,把兩把刀都一起拔出來。」
鳴人沒有說話,神色慎重。
這個傢伙很強!
交手後才能更清晰地感受到,這個人的靈威不止三等,是「二等」的水準。
和他那狂野的靈壓相同的,是他的戰鬥方式。
揮砍出刀,沒有章法,是完完全全的野路子,可這種「野路子」卻很難纏,幾乎找不出多少破綻,即便有.這個叫更木劍八的男人也絲毫不在意。
即便受傷,即便「九尾」斬到他胸口上,他也只會痛快地向自己劈砍。
這不是「以傷換傷」的戰術。
他是在享受「自己被敵人砍傷」、「自己把敵人砍傷」的快感。
如一頭.野獸在戰鬥的男人。
「刃右衛門。」鳴人目光死死盯著他,但一開口,是對不遠處的自家副隊長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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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椿刃右衛門站正,把手放到刀柄上。
「去進行申請,我要始解了。」鳴人輕聲。
小椿刃右衛門點頭應下,瞬步離開。
更木劍八卻突然撒手,不再揮刀,退讓到一旁,只是身體上還保持著旺盛的戰意。
「不打了嗎?」鳴人一愣,有些疑惑,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要申請嗎?」更木劍八咧嘴,他在笑,只是臉不好看,笑起來更顯猙獰,「始解後你會變得更強吧。」
「現在這樣還不錯,但還不夠有意思。」
「我期待更強的對手。」
神樂心眼反饋回來的,是無比真誠的情感。
鳴人搖搖頭,抬起左手,抓在「阿修羅」刀柄上,微微一笑:「不,我讓刃右衛門去申請,只是不想讓一個我很尊敬的人為難。」
「不用浪費時間,去等待註定的結果。」
他抽刀出,詠唱解放語。
「狂嚎哀鳴,慈憫歡歌,嗔生輪轉,九尾阿修羅!」
金光六臂。
完全九尾化,讓鳴人的靈壓,成山傾之勢,壓向對面的男人。
他的靈威,此刻也到達「二等」。
在阿修羅的增幅下,有著毫不遜色更木劍八的強度。
敵人變得更強,反而讓刺蝟頭男人更加興奮。
「就是這樣才對!」他舉起刀,再一次衝來。
揮刀亂砍,金戈爭鳴間。
「你只有兩把刀嗎?」更木劍八開口發問。
鳴人疑問。
「六隻手臂不是應該有六把刀才對嗎?」他竭力拼殺,打法越發奔放,越發渴望更強的對手。
鳴人反擊:「你有兩隻手臂,不也只有一把刀?」
「而且剩下的四條手臂,也不是只有拿著刀才有用。」
「不過,你不進行解放嗎?」
更木劍八搖頭:「解放,像你這樣嗎?」
「我可不會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刀只是我的戰鬥道具,只要能揮下去,只要能砍倒敵人,這就足夠了!」
他笑得更加猙獰開放。
鳴人嚴肅對陣。
在劍術水平上,自己比這個男人要差一些。
他可不是憑藉「戰鬥本能」,他幾乎可以說就是「戰鬥本身」。
鬼道、縛道的使用,才讓鳴人在戰鬥上,和劍八保持均勢。
而且
這個叫「更木劍八」的男人。
給自己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在戰鬥的時候,他的靈壓在不斷高昂上漲。
不是在成長,是在釋放。
他身體內的力量似乎有被什麼東西壓制,在刀刃一次次撞擊中,被打開一個小小的閘口,如溪流、如長河,涓涓不息。
這是一個對戰鬥十分虔誠的人。
鳴人有些享受和他戰鬥的這種感覺。
雖然為敵,但感受不到什麼「惡意」。
並且他那種靈壓的成長,給自己帶來一種生長的共鳴。
讓自己內心世界裡,被阿修羅包裹著的那枚種子,躍躍欲試,生機更加盎盛,種子想要發芽,它在更用力地積攢力量。
兩個人交手,越打下來,招法就越犀利。
你來我往,互相廝殺。
更木劍八不怕受傷,見血只會讓他更興奮。
鳴人也不怕受傷。
本身的自愈體質,還能分出兩隻手,在戰鬥的同時為自己施展回道治療。
兩人交手已不知多少回合。
戰鬥的餘波將附近的建築摧毀。
隊士們早就逃到更遠處。
那些最開始被砍暈、昏迷的人,也被抽調來的四番隊隊士轉移。
更木劍八氣喘吁吁,除了那張臉,他身上幾乎找不到一處沒有傷痕的地方。
鳴人比他要好一些,靈壓雖有消耗,至少身上沒有太多傷口,剩下的那幾道,也都在自己體質、回道的治療下,正緩慢癒合。
內心世界的那枚種子,仍未發芽。
不過與之前相比,在「阿修羅」力量包裹下,它已隱隱有自己獨立的氣息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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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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