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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是奶奶給你的,你要收,」祁佩芳堅持,「別人要是問起來,你就實話實說,我幫你撐腰。」

老人家固執起來,任誰都拿她沒辦法。祁紉夏和她拉扯了幾個來回,終是拗不過,她別無辦法,只能暫時裝進口袋,想著一會兒出去轉交給念姨。

她和祁佩芳許久沒見面,說了不少話。等到念姨進來照顧祁佩芳吃藥,祁紉夏知道,今天的拜訪,差不多是時候結束了。

為的行動方便,老人房間就在一樓,方向朝南,透過落地窗,能看見大門口旁邊的那棵流蘇樹。

時節已是六月,流蘇樹最繁盛的花期已經過去,梢頭只剩下星星點點浮沫似的雪白,輕盈而脆弱,宛如隨時都要消逝於風中。

「奶奶,我該走了。」

吃過藥,祁佩芳的精神頭似乎沉了不少,在念姨的攙扶下,躺在了床上。

她昏昏沉沉的,「記得……常來看奶奶啊……」

沒多久,房間裡再度響起輕輕的鼾聲。

祁紉夏嘆了一口氣,跟著念姨走出房門。

她從隨身背包里拿出那個沉甸甸的信封,「念姨,麻煩你幫忙……」

話音剛落,大廳的入戶門被推開了。趙瑞儀頂著一張精緻全妝的臉,神色陰沉地走了進來。

「誰放她進來的?」

趙瑞儀把手裡的Birkin一摔,厲聲質問,「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放她進家門嗎?」

念姨穩聲說道:「太太,是先生叮囑我給她開門的。」

趙瑞儀一愣,緊接著冷笑:「好啊,祁建洲,長本事了……」

她轉向祁紉夏,盯著那個信封:「你手裡拿的什麼東西?是錢?你偷拿我家裡的錢?!」

祁紉夏憑空被污衊,立時回嘴道:「你不要血口噴人。這是我奶奶親手給我的,我正要拜託念姨交還給她老人家,沒你想的那麼骯髒。」

趙瑞儀輕笑兩聲,抱著胳膊慢慢走近,腳下的漆皮高跟鞋一步一響,「哎呦呦,都學會拿你奶奶出來壓人了?我告訴你,你奶奶的錢,都是我和祁建洲給她的,本質上就是我的錢。你未經允許拿了我的錢,不是偷,還是什麼?」

祁紉夏毫無畏懼:「趙瑞儀,你要是有本事,等奶奶睡醒之後,當著她的面,把你這句話完完整整重複一遍。」

還不等趙瑞儀接話,她身後慢悠悠走來一高一矮的兩個少年,容貌有些肖似。

他們不約而同地陰陽怪氣:「祁紉夏,你一口一個『奶奶』,叫得可真親切,不過你也別忘了,她不只是你奶奶,也是我們的奶奶。」

見著祁越和祁辰,趙瑞儀臉上的笑意更深,抬高了下巴,只用鼻孔看人,「小丫頭,你要是識相,就乖乖低頭認個錯,說不定我聽了高興,就不和你計較了。」

荒謬。

祁紉夏只覺得荒謬。

她用盡渾身的力氣,才壓制住和趙瑞儀大吵一架的念頭,冷冷逼視回去。

趙瑞儀的身高其實比祁紉夏矮了四五公分,奈何腳上一雙恨天高,為她撐足了氣勢。

那一身的華倫天奴套裝,祁紉夏認得,價格抵得上在黎川市中心住房的一兩平米。

「我什麼都沒有做錯,憑什麼要和你低頭認錯?」她分毫不讓,只是顧忌著祁佩芳剛睡下,極力控制自己的音量。

祁越不爽道:「你還嘴硬?偷拿我家裡的錢,當心我報警抓你!」

祁辰小他三歲,在一旁熟練地煽風點火:「就是就是!到時候奶奶也救不了你!」

眼看氣氛越來越劍拔弩張,念姨最先慌了手腳。她想幫忙調解勸和,卻被趙瑞儀斥回去:「念姨,你照顧老太太去,這裡用不著你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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