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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臉儀停在她頰邊,動也不動。她深思熟慮一番,對祁紉夏說:「夏夏,你給個準話。如果你對陳釗有點發展的意願,這事可以找他幫忙;如果你完全沒意思,就千萬別出面,這種人情不能欠。」

祁紉夏低垂了眼帘。

這個問題,她早就回答過談錚,即便再問十遍,答案也是一樣的。

別說陳釗。

她回想自己過去生命的二十年,能稱得上沈蔓所言的「有意思」的對象,只有一片空白。

她的世界很小。

裝下她自己,她媽媽,至多再加一個奶奶,就已經滿滿當當。

容不下其他。

「……沒有。」

祁紉夏聽見自己說。

沈蔓點頭,「行。那就聽姐一句勸,別去找他,交給我。」

她又轉頭叮囑徐今遙:「這幾天儘量把自己弄得憔悴點,怎麼萎靡不振怎麼來,把前因後果捋清楚,等我消息。」

徐今遙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撲進她的懷裡激動地直喊「蔓蔓學姐你就是我親姐」。

祁紉夏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望著沈蔓。

在學校的這幾年裡,沈蔓其實不是活絡性子,也曾因事焦頭爛額。但闊別幾個月,她卻有了和在校時全然不同的氣場,變得更加遊刃有餘。

這就是職場對人的打磨嗎?

祁紉夏思索。

將來,她也能獨當一面,沉著地解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嗎?

就像沈蔓。

就像……

談錚。

*

徐今遙的事,到底還是傳到了陳釗的耳朵里。

原因無他,徐今遙的男朋友和曾經陳釗在學院籃球隊待過一段時間,她和男友打電話時長吁短嘆地懊悔自己粗心,卻被對方聽進了心裡。

好巧不巧,他也知道,陳釗的導師是蔣躍峰。

於是據徐今遙形容,那天去蔣躍峰的辦公室登門謝罪時,除了徐今遙本人、沈蔓和她朋友以外,陳釗和蔣躍峰手下的另一位研究生也在場。

整個辦公室,簡直稱得上濟濟一堂。

這麼多人幫忙說好話,徐今遙卻愈加真情實感地覺得愧疚,當著教授的面哭得鼻子通紅,陳情罪己,聲淚俱下,連沈蔓都驚異於她的超常發揮。

經過了這麼一通,蔣躍峰自然心軟,更何況還有他的得意門生陳釗在旁說和。

最後的決斷是,上次缺課的幾人,平時表現分只計百分之六十。

如此,徐今遙只要在期末考中取得八十分以上的成績,就能避免掛科。

經歷一番慘痛教訓,徐今遙再不敢怠慢,停了幾天考研複習的進度,無論如何都要確保自己平安度過期末。

「夏夏~你喝不喝奶茶?」

祁紉夏抱著筆記本電腦敲打,徐今遙湊了個腦袋過來,親親熱熱道。

當了三年的室友,這種自帶波浪號的語氣所為何事,祁紉夏早已了如指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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