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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瑞儀經他提醒,明白過來:「對呀……都說長兄如父,他哥哥談鈞總要為弟弟把關的。」

但她話語間又帶幾分不確定:「可是小錚現在也不怎麼靠家裡,萬一他自己執意,他家裡人真的勸得住?」

祁越的香菸揣在口袋裡蠢蠢欲動,但礙於在趙瑞儀面前,沒敢拿出來抽,只是背著手把玩打火機。

「你們長輩對談錚哥是有什麼誤解?」祁越玩味道,「您看他平時是個片葉不沾身的樣,只要稍微對人上點心,就是喜歡了?」

金屬打火機的蓋子「啪嗒」打開,火焰只躍動了一秒不到,又被祁越給按了回去。

他唇邊逐漸泛起一絲冷笑:祁紉夏,你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們家治不了你,那就讓你最信任的談錚,來挫挫你的傲氣。

他吊兒郎當地往牆上一靠,眼前又浮現出上次和談錚聊天的情景。

那天在祁佩芳入院,談錚帶著人不告而別,祁建洲和趙瑞儀雖然表面上沒有發作,心裡終究是不滿,好在談錚做事周全,隔日就重新登門拜訪。

和祁家夫婦的說辭,顯然比在祁越面前冠冕堂皇得多,而祁越自詡知道內情,非但沒有拆台,反而還幫著圓場,倒是成功在父母前面混了過去。

場面話說完,他把談錚帶至頂樓露台。

「談錚哥,你和我說實話,賭就是賭,你對她,沒當真吧?」

沒其他人在場,祁越終於放心問出所想。

昨天在醫院,別說趙瑞儀和祁建洲,就算是他和祁辰,都被談錚的陣勢唬了個正著。

祁越很清楚談錚的品性,這麼多年,就沒見過他身邊有什么女伴,更別說為女人得罪長輩這種事,根本就聞所未聞。

然而那天在醫院裡,談錚望向祁紉夏的眼神……

實在很難不讓他多想。

如若說純粹是演技,祁越覺得,談錚簡直可以參與角逐奧斯卡。

聽見他的問題,談錚淡淡一笑。

他雙手搭著欄杆,眺望遠處璀璨華燈,反問道:「連你都這麼想?」

他話里的意思不難猜,祁越稍稍放下心,連說了幾個「幸好」。

「說起那個祁紉夏,」祁越恢復慣常玩世不恭的語氣,「最挑不出缺點的,也就是她的長相了。要不是她這麼個身世背景,我還真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

談錚用餘光睨他,「對一個人的評價僅限於外貌,聽起來可不像誇獎。」

祁越往旁邊的戶外沙發上一坐,無謂地聳聳肩:「沒辦法,我也實在夸不出什麼。脾氣嘛,和溫柔沾不上邊;禮貌,更是沒有。我都不敢想,將來哪個倒霉蛋會娶了她。」

談錚輕笑。

「所以嘛,咱們打賭就打三個月,」祁越調侃道,「時間久了,我怕談錚哥你也受不起。」

說起那個不是玩笑勝似玩笑的賭,談錚正色:「祁越,你答應我的,不能反悔。」

祁越坦然:「說到做到,絕不反悔。」

談錚低頭點了支煙,深深吸一口,煙霧模糊了他的面容。

「你知道的,我家現在是我大哥說話,二哥和他一條船。我雖然自己有公司,但畢竟家裡還有牽涉,不能全然不管,否則大哥怪罪下來,我也很難做。」

祁越表示理解:「我明白……你們家的情況也複雜。」

話說到這裡,本應該適可而止,但祁越盯著談錚手指間夾著的那點猩紅光亮,總覺得昨天在醫院裡的場景揮之不去。

「你……確實沒當真,對吧?」他不放心地補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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