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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他的風格。

祁紉夏蹙眉思忖了幾秒,沒直接聯繫談錚,而是撥了電話給凌森。

「不好意思祁總,談總母親生病,這幾天他都在她身邊照顧,可能一時疏忽,沒看到您的消息。」凌森說,「項目進展的問題,我已經讓負責人給您發了郵件,請記得查收。」

祁紉夏愣了半瞬,沒料到竟是這個緣由。

「他母親……病得很厲害嗎?」

凌森抱歉道:「這是談總的家事,我也不太了解。」

網頁郵箱的界面彈出來一則新郵件提醒,看發件人的姓名地址,應該就是凌森說的項目負責人。

答案已經得到,這通電話本應該到此為止。可祁紉夏握著背後發燙的手機,冥冥中覺得不該言盡於此。

她默然了很久才問:「你知不知道,談錚的母親,在哪裡住院?」

凌森說知道,隨後報了個地址。

祁紉夏聽了驚訝:「你確定是這個地方?」

凌森篤定道:「確定。帳單每月都會傳到談總的郵箱,由我幫他處理。」

一段碎片的回憶驀然插入了祁紉夏的腦海——

前年夏天,她去療養院和祁建洲匯報工作,看見那個石榴樹下的女人。

直到此時她才想起來,那個女人的眼睛,和談錚像極了。

*

進入冬天,各類流感盛行,民生新聞里每日雷打不動地提醒市民做好健康防護工作,療養院的走道上,瀰漫著揮之不去的消毒水氣味。

「三十七度四,還是低燒。」

護士看了眼測溫儀,在表格上例行公事地記錄。

「您多喝熱水,藥得按時吃,如果有哪裡不舒服,及時按鈴叫我們。」

祁建洲眯起眼睛去瞧電子體溫計上的數字。

「上年紀以後,免疫力真是下降了,」他搖頭苦笑,「放在年輕時候,哪裡曉得流感是什麼東西,睡一覺發發汗,醒來就痊癒了。」

祁紉夏坐在一旁,自然地接話:「也不能這麼說。現在的病毒進化速度很快,中招的年輕人不少,公司里就病倒了好幾個。」

她包里放著文件,是定期要向祁建洲做的工作匯報。這段時間,集團經營得平穩,除了文旅板塊的營收略有波動,其他幾家公司的利潤都在穩步增長。

待護士測完體溫離開了房間,祁紉夏拿出備好的文件,在桌上架起平板電腦,給祁建洲簡單講述了公司經營的近況。

祁建洲聽完,面露微笑:「不錯,你打理得很好。成立信科公司這件事,我之前本來早有打算,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時機,你借著收購思博的機會一氣呵成,倒是再好不過。」

祁紉夏神色淡淡,「天時地利,當然不能夠錯失良機。」

祁建洲掩嘴咳嗽了兩聲,又問:「談錚那邊,確定不會再有變數?我看他不像是甘心吃啞巴虧的脾氣。」

祁紉夏低著頭,把電腦和文件塞回包里。

「人心隔肚皮,我沒法保證他將來會不會做出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不過我唯一能確定的是——」

她抬頭,笑容很淺,「就算他有什麼別的想法,我們也有百分百的把握,不讓他的想法成真。」

祁建洲做了個深呼吸,揉著太陽穴說:「你和他私下裡如何相處,我管不著,但你現在是新遠的掌舵人,該保持距離的,還是要保持好,落人口實是大忌諱。」

祁紉夏一怔。

思緒停滯的那幾秒鐘里,床頭輸液的警示器響起。吊瓶里的液體所剩寥寥,護士聽見聲響,立刻帶著新的藥匆匆走了進來。

祁紉夏沒有再多待,借著護士換藥的時候,和祁建洲說公司有事,就轉身出了門。

她沒有馬上離開療養院,而是轉道走向南側的花園,面朝著太陽,在角落的長椅坐下。

祁建洲剛才的敲打,來得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

他仍是新遠的董事長,人雖在療養院,但公司里的風吹草動,不會逃過他的耳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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