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風盾毫不留情地把碎碎念中的天鵝整個罩住,隔絕了一切嘮叨聲音,而風盾的始作俑者卻只是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魔器,像是在認真地思考著什麼難解的事情。
「那個,暴風眼冕下,我,」周淺看了看那隻被罩住,毫無做鵝尊嚴的天鵝,又看了看正在認真地研究著她的某位冕下,對方那略顯嚴肅的表情讓她止不住的開始緊張起來,「難道,是我的靈魂真的出了什麼問題……」
「啊,沒事的,」那位原本還嚴肅著的暴風眼冕下,卻在下一秒很快笑了起來,抬眼看了看防禦護盾外面的景象,「我剛才只是不放心維娜,我擔心那一位醒來的事情可能會對她造成其他影響,現在看來我是不用太過擔心她了。」
對方只是妻控屬性發作的事情讓周淺鬆了口氣,抬頭看向對方留意的位置,愕然。
打鬥捲起的塵埃已經盡數落定,不死鳥和金色的藤蔓也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天上極高處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長著好幾對白色翅膀,還拿著一本大厚書躲雲層里不出來的裝叉鳥人。鳥人的面前,身形纖細的金髮青年被一隻巨大的黑獅子叼著,整個魔困在一個巨繭之間動彈不得,只留下一朵搖曳在黑繭之外,看上去可憐巴巴的金色小花花。
結局是完美的,就是這場景讓她覺得有點逼死強迫症,因為她在看到那朵不停搖擺小花花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的手有點癢,很想手欠一下,把它從那隻巨繭上揪下去。
「你的靈魂形態召喚出來,」她正圍觀得開心,冷不防又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了過來,凍人於一米之外。緊接著,她的藍蓮花魔法杖就化為完整形態,被某個表情難看的老教授給丟進她手裡,「集中注意力,專心——你看著我做什麼?你這個表情簡直……」
「主宰冕下,我,」提到靈魂形態的事情,周淺就覺得自己的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了,「我記得我昏迷的時候好像是把那顆種子給撞了,還同歸於盡了,如果說我這回凝聚不出來,或者我這次凝聚不出和您一樣的靈魂形態……」
「那我大概還要慶幸一下我自己身上少了個麻煩的包袱,」聽到這話,烈焰主宰轉開目光不再看她,緊握著魔法杖的手卻多少暴露了對方的真實想法,片刻,他像是決定放棄什麼一般小聲對她嘀咕,「愣著做什麼,你趕緊!」
「哦……」周淺木無表情,也不期望著這位能夠說出一些類似於安慰或者無論是不是都同樣態度的話了,這對他來說,難度只怕是和單挑主惡魔完全體有得一拼。
她盯著自己的魔法杖,按照暴風眼冕下柔和的聲音所說的方法慢慢凝聚魔力,將它們融合成某種形態。
一隻紅色的圓球鳥出現在魔法杖頂端的那朵藍蓮花裝飾之上,還看著她撲了撲小翅膀。它看上去和不死鳥這種生物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不相關,甚至還長成了某種名叫憤怒的小鳥的迷之生物模樣。
「呃,這個,」比起靈魂形態改變可能會不被承認為繼承人的事情,周淺覺得這種莫名其妙的靈魂形態反而讓她的心情更加崩潰,她忍不住把那隻仿佛是個紅色小鳥的球形物體從魔法杖上抓起來戳了幾下,卻覺得自己周圍的魔力緊跟著消散一秒,她只好放棄了那個找彈弓把它給彈出去的衝動,「這個是不是……也是被主惡魔影響的?」
被主惡魔強行聯動折磨了一番之後,她就不得不從靈魂形態開始就暴露出自己其實是個沙雕的事實嗎?
「是不死鳥形態沒錯,你的靈魂形態剛剛經過一次毀滅與重生的過程,現在還是幼鳥形態,它很快就會變回原樣的,」某位暴風眼卻沒什麼意外的表情,「看來主惡魔的魅惑權能並沒有影響到藍寶石小姐的靈魂形態,這是件好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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