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我們談談吧,」她認真地注視著他,「這件事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它離譜得我自己都覺得不可信,更不要說對你把事情解釋清楚。」
「你以為我會介意一些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嗎?」烈焰主宰挑眉看著她,「我不知道你的世界對於這些東西是什麼樣的觀點,不過在撒卡巴迪這地方,我們根本就不會介意這種事情,這都太正常了——我只是覺得那個男人或許會是一個比我還要倒霉的傢伙而已,倒霉到居然看上你這種死丫頭,這說明他眼光好像不大好使,還不知道珍惜。」
「確實不會比你更倒霉了。」因為那個倒霉沒眼光的傢伙還是你自己。
這種想法周淺沉默了一會兒,心中的某個位置似乎被輕輕地觸動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捕捉到了對方話中的漏洞,在正式解釋之前忍不住先下手為強地開口問他,「既然你們不在意這些事情,那,老教授,你以前……是不是有過一些其他的……」
「你究竟在想些什麼有的沒的,」烈焰主宰輕嗤一聲,在她頭上不輕不重地揉了幾下,「撒卡巴迪的習慣又不代表著我本人的選擇,更何況我以前……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沉默下來,像是想到一些以前的傷心事,又很快振作起來,恢復了原來的表情。
「真要說的話,那也都是幾千年前的事情了,幾千年前我還年輕的時候都沒有過特別看得上的人,撒卡巴迪這地方習慣開放,又不意味著我一定要放任自己去和人做些沒用的吧——有一個煩人的天女就足夠了,我想做這些也要我自己先看上才行!」
「啊?哦……好吧,沒想到天女的威力居然比我想的還要大,有點意外啊,」周淺愣了一會兒,慢慢點頭,「老教授,難怪你對這些事情沒興趣,怎麼就突然對我有興趣了?」
「在這之前,我還是更想知道那個教會你這些的傢伙究竟是誰,」烈焰主宰忽然伸手托住她的下頜,「你說得沒錯,我吃醋了——無論你以前曾經和誰做過這些,或是愛過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這些事情過去也就過去了。你自己也是不死鳥,應該知道不死鳥的執著程度和占有欲。既然你已經做出這種招惹我的事情,我就默認了你在這之後不會再離開,否則……」
說到這裡,他頹然嘆氣,煩惱地抓了下頭髮。
「否則我好像也沒法下手對你做些什麼——算了吧,輸給你了,我真捨不得。」
「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找你解釋一下的原因了,」周淺抱住手臂,慢悠悠地靠回長椅上嘿嘿一笑,「雖然說聽你吐槽你自己很倒霉還沒眼光這種事情挺好玩的,早知道就等你多說點。」
「你……」烈焰主宰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片刻,又覺得心中疑惑,「你是說,你以前是在某些你自己都解釋不通的原因之下見到過我——不是現在這個我?」
「你怎麼知道?」周淺脫口而出,「我還以為這種事情哪怕在這裡都會讓人覺得離譜,都把它當成是做夢來著。」
「那你還真是高看了那棵樹,那棵樹也活了這麼久,現在還哪裡都是問題,快要報廢了,最近這幾年除了常規的惡魔裂隙以外,時空亂流這東西也不是沒有出現過,有些是從你們的世界來,還有幾回這片大陸時間被打亂的例子,只不過這些事情一直是拜恩負責監控,範圍不大,僅限一兩個人,拜恩就沒有太留意。」
說到這裡,他臉上露出瞭然神色:「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奇怪了,估計是那棵樹最近有點太無聊了,又做了些什麼不僅沒必要還很多餘的事情,只不過這回它的目標變成你而已。」
「好吧,如果你認為是的話,那確實挺多餘的,」周淺聳了聳肩,「既然這種事情已經有過其他先例,我就直接說了,真要說起來這確實是個意外,我是說靈魂層面上的。」
她簡單描述了一下自己「穿越」之後發生的事情,最後,她回憶片刻自己穿越之後第一天的日期:「我沒記錯的話,時間就是在幾個月之後,所以,那棵樹真的是因為運轉時間太長,已經開始功能老化了,居然出問題出到這種程度的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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