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洪,你做什麼!」
「沒,我沒……」
「罷了,有事等會兒再說,如今正是關鍵時刻,大家快繼續運功!寧秀,靜氣凝神!」
這一鬧,寧洪不敢再搞亂,就算心裡七上八下的,但只能將功補過,先把陣法運行完。
寧秀雖然不知他們在幹嘛,但她見多識廣,跟著陣法運行一番,只見匯聚到她體內的力量又再湧出,凝到她面前,聚成一團白光。
白光越來越亮,終於形成一股強力的波動,「嗡」一聲在屋裡散開!
刺目的白光閃過,眾人紛紛閉眼,有法力弱的甚至被那股波動沖的站都站不穩!
但他們無暇他顧,白光散去後急忙圍過來,「如何?凝出了什麼?」
「阿秀的本命法器是什麼?」
「呃,這個——」
看見的人都傻了眼,只見寧秀手上躺著一柄樣式古樸的——嗩吶!
空氣立時安靜了,難堪的尷尬無聲蔓延。
末了,剛才不渝的中年人如今更加不渝,「寧洪,你怎麼回事!寧秀凝本命法器的關鍵時刻,你竟在此時搞亂!」
「族長,我沒有啊,我只是一時運功岔了氣,又怕影響陣法不敢聲張,所以才自己默默運功調理的,我是看著阿秀長大的,哪會在這種時候做手腳!」
「不怪你怪誰!咱們音修凝出的本命法器都是琴蕭箜篌等高雅之物,什麼時候凝出過這種東西!」
「真不是我——」
「寧恆伯父,這事你們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
站在陣外,抱著膀子冷漠旁觀的青年開口了,「寧秀是我的——未婚妻,可她身為音修居然凝出這種法器,還怎麼做我嵐不知的妻子!」
說到未婚妻他抿了抿唇,仿佛把這三個字和寧秀聯繫在一起,是對這三個字的褻瀆。
「這個,不知啊,你剛才也看見了,是寧洪分神影響了陣法,不能怪寧秀的,要不……」
「哼,我看不盡然吧。聽說凝出的樂器與音修內心呼應,會凝出如此粗鄙的樂器,只怕她——」
掏出雪白的手絹,嵐不知輕拭薄唇,仿佛接下來的話說出來都髒了口。
寧恆鼻尖滲出汗珠,「咱們兩家的親事已經定下了,你若要反悔,是不是也該問問你父母的意思?」
「不必了!」
不待嵐不知作答,寧秀操起嗩吶邁步向前,「我不過凝出個樂器,你就說我內心粗鄙,那你非禮我妹妹,豈不是更禽獸不如!」
「阿秀,你說什麼?」
「不知怎麼會非禮阿紋呢?」
眾人目光看向陣外一個臉色煞白的女子,嵐不知雙拳緊握,寧洪也沉下臉,「寧秀你胡說什麼?」
「是不是胡說,一看便知!」
寧秀拿起嗩吶對著寧紋就是一個高音,一個刺耳的聲音響起,強勁的聲波衝過,將寧紋脖子上厚厚的絲巾吹落,漏出脖子上的點點青紫,還有牙印,但凡經歷過人事的,都知道寧紋發生了什麼。
「阿紋,你怎麼會?」
「嵐不知,你真對我們阿紋做出禽獸之行了?!」
仿佛挨了一記重磅炸彈,寧恆無力地退後兩步,扶著桌子仿佛站都站不穩了,看向嵐不知的眼神帶上恨意。
「爸爸,姐姐,我……」
寧紋水汪汪的大眼睛飽含熱淚,驚惶地四處張望!
嵐不知咬咬牙,「我沒強迫她,我們是兩情相悅的。寧紋,你快把真相告訴大家!」
「我……」
「寧紋,你可想清楚,我可是你們寧家的『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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