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蘭修不知他什麼意思,又煎熬了一會兒,才聽拓跋燾道:「宣明公在元嘉三年春季被殺,如今在南邊已經是元嘉五年了,二十七月過去,你也算為父親服過孝了。朕養你在深宮,可不是少個吃飯的閒人……」謝蘭修心怦怦亂跳,明知此日必來,臨了卻發現自己並沒有那般的勇氣面對,好半日又聽見拓跋燾的聲音:「起來。」她撐了撐地,讓自己酸軟的膝蓋支撐著自己,突覺一片紅雲欺過來,壓抑得很,繼而拓跋燾的手指輕輕捏著她的下頜,抬著她的臉望向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悅其淑美
入目的是一雙很有威嚴的眼睛,幾乎兩年不見,「袁濤」的稚色此刻是不余分毫,他的神色里更添一位雄主的霸氣,一錯不錯地望著自己的眼睛,似乎要望到骨子裡去。
謝蘭修竭力控制住顫抖的手指,慢慢去解拓跋燾外衫的系帶,拓跋燾便也放開自己的手指,先是捋了捋謝蘭修鬢邊的一絲亂發,又用指背輕輕摩挲她臉頰的肌膚,眼神里的戾氣慢慢散去,顯出三分迷醉來。
「啵」的一聲,黃金帶鉤被解開,原本束得緊緊的朱紅袍子鬆鬆地垂著,從領口已經能看到裡面紵絲的白色中單,謝蘭修呼吸不由一滯,手也停了下來,偷偷抬眼瞟了一下,拓跋燾唇角上揚,眼睛裡卻沒有分毫笑意,突然他伸手扯開謝蘭修的碧色披帛丟到一邊,襦衫的腰帶結得太緊,他試了兩試沒有解開,乾脆用力一撕,謝蘭修聽見裂帛的聲音,心頭一緊,渾身也是一緊。
那手沒有哪怕略微的停頓,只聽緊跟著又是一聲,謝蘭修被他的力氣晃得趔趄,只覺得雙眼朦朧,再不敢去看頭頂上那人的目光,撇開腦袋,眼角餘光卻是自己潔白如玉的肩頭已然袒露在外。那邊是沉重的呼吸聲,接著感到身子一輕。謝蘭修不知怎的已被拓跋燾抱起,橫放於榻上。
「陛下……」聲音裡帶著哭音,帶著哀求。
欺身而上的那人卻道:「裝什麼?都說南來的女郎喜歡用心思,欲拒還迎的才更能勾動男人。我今日要試一試,娘子是不是也像傳說中那般媚答答的……」
那樣欺霜賽雪的肌膚!
拓跋燾只覺得後宮嬪妃,沒有比得上的,一路沿著玲瓏的曲線吻上去,只覺得那潔白的身子不斷地顫抖,紅痕點點,如自己從統萬城裡掠來的那隻鑲著珊瑚珠子的羊脂玉碗,潤澤而又驚艷。一縷青絲蜿蜒在肩窩,黑得發亮,他嫌它礙著自己,伸手撩開,觸手卻有點濕,抬頭一看,朦朧的黃昏的光下看不清楚,只覺她下頜處散著些水光,帶著傍晚時分的暗金色反光。
仔細一看,是她在哭。拓跋燾不由惱了性子,撐起身體問道:「你哭什麼?我是哪裡對不住你麼?」
謝蘭修這才有間隙把自己的手伸上來,拭去了頰邊的淚痕。她心裡其實是說不上來的絕望,如果不想服侍敵國的君主,求死並不是難事,可就這麼如草芥般沒了,又哪裡有陳郡謝氏百年家風磨練出來的處變不驚和堅毅勇敢?不過是一個抉擇罷了,自己不是早就選好了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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