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蘭修在他胳膊上畫著一個又一個小圈圈,「擔心阿昀。」
拓跋燾的手在她雪白的肩背上上下撫了幾下,笑道:「看你有時候什麼都不怕的模樣,怎麼有了孩子變得這麼膩歪?沒事的,打得那麼輕!」
「哪裡輕!」她嘟了嘴說,「聽那聲音都覺得嚇人!阿昀還那么小,皮肉還那麼嫩!你呢?巴掌和鐵鑄的似的!」
拓跋燾抬起另一隻手掌,就著外頭微弱的燭光看了看,又在蘭修身上擦了擦,他掌心有些騎射留下來的粗糙的繭子,骨骼又硬挺粗壯,確實和「鐵鑄」似的。但他自己日日看,絲毫不覺得,拿起謝蘭修的手比了比,只覺得自己的手大些,膚色深些,而那小手又白又軟又細,簡直是個玩具!他笑道:「我拿捏著勁呢!」
謝蘭修「啪」在他手心裡打了一下,結果自己手掌火辣辣的疼,她不由嗔怪道:「你自己不覺得。挨的人哪裡受得了?!」
「要不,我用同樣的力氣,打你一下試試?看看到底多疼。」
謝蘭修覺察他壞壞的一隻手真的在她臀部旁邊晃悠,似乎真的比划起來要打人,氣惱地一把打開。那壞壞的手挨了美人一拍,靈活地搖曳著鑽到她的褻衣里,輕薄起來。謝蘭修給他摸得臉紅心跳,逃無可逃,只好往他懷裡鑽。那胸懷似鐵,卻有著火熱的溫度,讓她十分有安全感。
他身體的變化無可藏匿,謝蘭修紅了臉道:「陛下還須當心自個兒身子。」拓跋燾哪裡理她,把她一把抱至身上,她一身色相畢露,只有一件藕紫色抱腰包在身上,卻鬆了大半,幾乎哪裡都遮不住。
「冷……」謝蘭修覺得耳朵都熱熱的,掙扎著想下來。拓跋燾抓起被子蓋在她背上,一副嫌她多事的模樣:「這下不冷了吧?」
「可陛下可是才……」
「這點能耐我還沒有?」他霸道地把她的腦袋按到自己唇邊,好好吻了一頓,然後一拍她的臀部,「又欺君!滾燙一張臉,還叫『冷』!要罰你!」
蘭帷深深,只聽得謝蘭修聲聲討饒、聲聲嬌吁。他如何懲罰,只有那錦茵文褥知道。謝蘭修剛收淨的一身汗,此刻又濡濕了抱腰。
這次敦倫後,換拓跋燾睡不著了,眼睛睜得大大的,搖搖身邊那個又累又困的女子:「阿修,明兒白天再睡,陪我說說話。」
謝蘭修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說:「佛狸說吧。說完了,早些歇息……」
拓跋燾見她困得不行,搜索了一下肚子中能讓她清醒的事,說:「今兒聽崔浩說,南邊傳來的消息,你阿姊可能沒死。」
劉義康伏誅的消息,當年只過了兩個月就傳到了北魏。得知壞消息的謝蘭修,傷心到大病一場——按當時的風俗,若是族誅,最多留年幼的子女,其他妻妾子女都要相陪。拓跋燾那時守了她兩天,勸了兩天,才慢慢把她勸緩過來。如今,傷心淡多了,只是時不時想起來,還是錐心的刺痛。
聽到今天這個消息,謝蘭修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一點困意都沒了,翻身俯伏到拓跋燾面前,驚異地問:「怎麼可能?消息確切麼?」
拓跋燾順勢摟著美人撫摸了兩把:「不確切,因為不太可信:說是劉義隆把你阿姊納入宮中。所傳甚密,知道的人極少。但打探了一下,說劉義隆新封的姓謝的美人,並不是朝中某個謝氏大臣的女兒,亦不聞劉義隆新近在民間徵選妃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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