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時,麥克阿瑟和尼米茲在太平洋戰爭中也用了這樣的戰術,並取名「蛙跳」,很快突破日軍防衛圈,大獲全勝。其實拓跋燾也是蛙跳戰術的發明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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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強悍的男主。所以,雖然前期鄙文里倆男人一度作為不明顯,但必須承認,劉車兒和佛狸,都是雄主明君,只嘆命運不濟,但也未嘗不是業報輪迴。
☆、胡馬窺江
謝蘭修跟了他這麼多年,把拓跋燾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所以知道他此時的生氣並不是真因為自己的直言,而是別有心事,因而她可以帶些恃寵而驕的樣子,在氣定神閒吃了膳食之後,才來到御幄後隔出的那間臥房裡。
拓跋燾躺在狼皮褥子鋪的榻上,沒有解脫外衣,雙手枕頭,一足高蹺,眼睛望著上方的穹頂,對謝蘭修視若不見。
謝蘭修倚著他坐下,笑道:「不是說要賞我的麼?原來是賞一張冷臉!」拓跋燾白了她一眼,別轉過頭。謝蘭修便好脾氣地拖過一旁的羊毛被子為他蓋住肚子,柔柔道:「今天起了北風,挺冷的,陛下別著涼。」
拓跋燾賭氣般地把被子一掀,翻著眼睛道:「你以為我是你!我不冷!」說完,倒是轉眸關注了一下謝蘭修,又伸手捉住她的手摸了摸。
謝蘭修笑道:「淮南陰濕,金陵地界尤甚,冷是往骨頭縫裡鑽的,冬季其實比平城難過。你看你,耳朵上都長了凍瘡了,就是攻打雲中盛樂和統萬時,也沒有如此吧?」她溫溫的、軟軟的手輕輕捏了捏拓跋燾的耳垂,那裡果然紅腫了一塊,裡面結著硬核兒,她帶著哄孩子的口吻說:「我幫你搓搓,血脈流通了,就會好些。」
如此的殷勤小意兒,又是心愛之人,拓跋燾那股遷怒的火氣已經沒了,雖然一時拉不下臉來和她調笑,但是借著自己的蠻勁,一把把她帶進自己的懷裡滾倒在榻上,已經算是他賠不是的方法了。「賞你!賞你!」他恨恨地拍拍謝蘭修的身體,像以前兩人如膠似漆時那樣,「南方的氣候不好!南方的人也不好!鬼精鬼精的!摸不透!」
「佛狸……」她盤桓在他堅實的懷裡,輕聲道,「回去吧……」
拓跋燾好笑似的看著她:「開什麼玩笑!勞動百萬大軍,是來玩一趟的麼?」
「可是,懸瓠一戰,壽陽一戰,彭城一戰,幾乎都是宋軍折損多少,我們折損多少。陛下也瞧見了,南人看起來身體孱弱,但打仗極有韌勁,拼得你死我活的,徒傷自家兵馬實力。雖說我們的人遠遠多於宋人,可是這樣的一對一的死傷比例,難道就不讓人寒心?……彭城、盱眙、壽陽,還在劉義隆手中,一路過來,四野荒落,人煙罕見,我們又從哪裡補給?……此前,還是騎兵對步軍,我們略操勝算;之後,我們的騎兵對水軍,赤壁、淝水,殷鑑不遠。我們若是要趕盡殺絕了,反倒激起他們奮戰之心。」她把頭倚在他懷裡,希冀這場柔情似水的枕邊風能夠以柔制剛,打動他的心思,「又聽說宋室慌亂,準備乞和。陛下何不見好就收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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