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漪微愕著張開唇,有一種被他看透後戲耍的窘迫感,低聲說:「大哥既然知道了,怎麼還問我。」
水眸里閃過一絲嗔意,她復又垂蓋濃睫,斂著情緒。
靳向東喉結微滾,動情地摩挲過她腕心脈絡,問:「我知道,可我更想聽你親口告訴我,猜出來的和你說的,這兩者不一樣,你明不明白?」
哪裡不一樣,為什麼不一樣?
她沒有問,那雙水霧氤氳得好濃的烏眸只是望著他,窗外探進來的光斑落在她的臉頰,濃長睫影拉長如蝶翼翕動。遲漪是美麗的,這是她盛放在外最張揚,最一目了然的一點,可將她握在掌中時,靳向東能那麼分明地感受到她的脆弱易折,那些強骨和傲氣,會不會也是她脆弱的化身?
靳向東想,也許是這樣,所以她在害怕,因為這份害怕,所以她想遠離他,心中為這道想法而驟然一驚,他不再顧任何,將人一把抱進懷裡,讓她坐上來,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挲她極軟的臉頰肉,問:「可以嗎?」
氣息好近,她垂下來的睫毛掃過男人直挺鼻樑,唇微張了張,靳向東立時變了主意不等回答,下一秒,他的吻銜蓋而來。
鼻息相接,亂著,靳向東的吻自唇邊游離,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白玉似的耳垂上,幾乎捕捉不到那一厘秒的觸感,遲漪睫毛在顫,烏亮澄澈的瞳仁張皇放大。
靳向東垂睫注視她的目光溫柔繾綣,遲漪心好慌,她感覺自己是一隻自投羅網的小鹿。
雙唇互相吮含著,靳向東看透她眼裡的那分tຊ驚慌,他在心底質問自己不過是個想要飽嘗情慾的衣冠禽獸,繼而在控制著力度不傷她的情況下,強勢撬開她的齒,唇舌皆是失守的城池,遲漪垂著眼帘坐在他身上,與他抵深纏吻,至那一滴晶亮津,液沿著唇角淌出。
靳向東譴責自己這一刻的道貌岸然,下一秒的動作卻只增不減。
她穿的是運動背心,腰線以下是雪白纖細的身體,男人大拇指自她腰心皮膚撫過,沒有任何隔閡,薄繭真實地刮蹭過那一片肌膚時,遲漪頓感脊心酥麻如電流擊過,原還靠著堅強而懸於一線的耐力強撐那一毫的距離,現在是徹徹底底地跪坐下去。
大拇指的溫度燙著腰心,那條極薄的瑜伽褲緊裹著她的雙腿,硌在那裡的太有分量了,遲漪腦子完全空白了,想要退下去,可他的力氣那麼重地錮住她已在發顫的腰,退縮也只能是令人更為難忍的摩擦。
往下,重了一分,遲漪眼淚都凝在眼眶了。
根本沒有能力承受倏然來襲的那一小陣潮浪,浪花把她的臉頰拍打得紅透,像一顆熟透莓果,誘發著一種勾人心魂的糜爛果香。
靳向東輕輕撫拍著她的背脊,像在安撫嬰孩一般輕柔,可另一隻手的動作卻是那麼惡劣又禽獸地往下,克制著氣息,他停在這裡。
語調很沉,更像是一種命令:「遲漪,告訴我,你現在什麼感覺。」
第24章 24# 要麼,是他壓根不行。
陽光勾勒在兩人的面部輪廓上, 有一層柔柔薄光,遲漪騎,坐在他身上, 解掉禁錮的兩隻手用力地把著男人寬大肩胛。
真絲面料的襯衫被她細長的手指捏起摺痕,鬆開時復又變得平整, 難耐的餘韻終於過去了。
遲漪仰著瑩白的頸,有水珠自沿著淌下來, 她開始承認,僅僅只是這樣的程度,也遠遠勝過一小時慢跑的體力消耗。
「遲漪。」
他的嗓音條件太好,但這時刻, 卻像是一道魔咒, 遲漪身體本能反應地夾得更緊。
「現在、不准……叫我名字。」
靳向東微眯眼眸, 注視著她已然濕漉漉,還要用力瞪他的眼眸, 似想到什麼, 大拇指再次撫磨過那片泛紅的腰心皮膚,懷裡人頓時極輕地顫了下。
原來這是她的敏感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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