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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安歌也不好再忽略鍾以岫,偏頭道:「垂雲君為何這麼說?」

鍾以岫微微啟唇,卻在無數雙眼睛的凝視下沉默了,手指捏緊衣袖。

羨澤輕笑一聲。

宣衡聽不出她這聲莫名的笑背後的意味,心也提起來:難不成鍾以岫想揭開當年的事?如今這個情況下, 他說也不會有人信的,反而會讓明心宗無法立足!

鍾以岫卻只是目光掃視一圈之後垂下眼睛,更讓場上為數不多知道當年真相的人,心裡突突亂跳,但他半晌後只是輕聲道:「東海沿岸,不屬於你們。」

還是他身邊的明心宗宗主鍾霄更通人情事理,起身替他說話:「往年從未有過以地域為獎勵,在仙門大比上確立地塊從屬之事,這並不是個好頭。這次分割了東海沿岸,下次會不會是分割某些實力不佳的小宗門世代生活的寶地?」

這瘦小的女人倒是聰明,四兩撥千斤的引起周圍其他中小宗門的恐慌與反對。

只可惜她還是不太懂三大宗門長年的倨傲,元山書院的心思說不定真的像她說的那樣,而且他們也不在乎那些揮揮手就會消失的小宗門怎麼想。

丁安歌正要開口,宣衡覺得是時候自己添把火了,起身道:「正值伽薩教肆虐之時,將東海那處曾經有諸多宗門與伽薩教血戰的土地作為獎勵,元山書院難不成是希望誰接手後,就成為進攻西狄的號召者?」

果然這話說出口之後,所有人都將話題轉向了伽薩教的問題,特別是三大宗門深受其擾——

宣衡給東海沿岸賦予了這樣的意義,仿佛就變成誰贏了誰就變成天下仙門之首一般。

丁安歌看局勢不對,將目光投向了他身旁一位肌膚黝黑的師妹,那師妹坐姿狂放,手指把玩著水果,環顧四周,對他耳語片刻,如同軍師。

果然,元山書院也沒有能贏下仙門大比的把握,丁安歌只好退了半步,說什麼等比出結果再從長計議,他們只是希望東海寶地不要被這麼空著。

鍾以岫嘴唇抿緊,對此事展露出堅決的反對,他還想改口,鍾霄攥住他衣袖搖搖頭,鍾以岫垂下眼睛不再說話了。

到各方選派弟子、比試開始的時候,元山書院那邊也有人過來,說宗主丁安歌與宣衡有些要事想要商議。宣衡看了一眼羨澤,她正在跟宣琮玩葉子牌,仿佛完全沒聽到東海的事情。

他走過去握了握羨澤的手,耳語幾句,羨澤晃了幾下他的手指笑道:「那我要坐你的位置看他們比。」

宣衡點頭:「當然可以。累了就回去歇著,有什麼事就使喚宣琮吧。我儘快回來。」

可是等宣衡幾個時辰之後回來時,羨澤卻不見蹤影,只有宣琮懶懶靠著椅子,膝頭放著沃舟琴。

「羨澤去哪裡了?」宣衡心中一跳。

宣琮笑道:「她說要去找你了,你沒見到。少來這個臉色,我還能攔得住她嗎?」

在仙門大比的會場,她竟然到處亂跑,萬一被人發現身份——

宣衡剛要拿出尺笛,宣琮卻從琴罩下頭取出她綁著紅絡的尺笛:「她壓根沒帶。唔,估計是見老情人了?」

宣琮本來只是開玩笑,宣衡卻盯著尺笛,臉色有些難看,他猛地轉過頭去,就瞧見明心宗的坐席處,垂雲君的位置也是空著的。

仙門大比會場外。

臨時搭建的廊道鮮有人經過,在廊道旁的樹蔭下,羨澤激動的抓著男人的手,幾乎要跳起來,帷帽輕紗飛揚:「葛朔,你真的找到他了?!」

男人竹笠下的面龐忍不住彎起嘴角:「喲,田雞下鍋了,蹦這麼高呢。」

羨澤伸手就去戳他肋下:「你又嘴這麼毒。他現在還是一枚蛋嗎?你沒帶過來嗎?多大的蛋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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