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你的意思是……」段父看向坐在兒子身後的陳予泊,眸色漸深,難不成是因為這傢伙S3+的基因?
「我還需要時間檢驗我的猜測。」段硯初輕聲道:「大爸,爸,這件事就拜託你們了,給我點時間,應該不會很久。」
爸爸察覺到段硯初神情的不對勁,有些擔心:「這件事交給我們吧,監測中心的事我會讓你宋伯伯處理好,研究院的人如果需要儘管說,我們現在讓許醫生過來一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需要我們過去嗎?」
「不用。」段硯初用手揉著眉心:「就是有點困。」
「那我們不過去,讓許醫生過去。」段父哪能不了解他兒子的脾氣,至少今天已經有了很大進步跟他們視頻,時間還長:「重啟實驗室如果需要錢跟政嶼說。」
「倒不用錢,我手頭還有兩個億,剛賣了建築設計圖紙和畫,就是實驗室缺人。」段硯初看向駱政嶼:「弟弟,人員方面就拜託你了。」
駱政嶼:「……」喊他弟弟真的沒好事了,認命的點點頭:「知道了,我去研究院召回之前那批人。」
「還有志願者。」
「好好好。」
最後兩位操心老父親又叮囑了幾句話,便結束了投影去喊許醫生。
投影一結束,段硯初實在是坐不穩了,徹底鬆懈氣力往後靠,隨即被攬入寬大溫暖的臂彎里,額頭被粗糙的掌心覆蓋,安神溫柔的檀香氣味鋪天蓋地的籠罩而下。
「為什麼我的血液可以標記你?」
寬厚胸口與單薄背部緊貼,臂彎拉近彼此的距離,這句帶著詢問與疑惑的語氣落在耳畔,檀香味再次掠過鼻尖,安撫著疲憊衰弱神經。
段硯初頭向後看,恰好撞入陳予泊垂眸的目光。
他們就這樣沉默地看著彼此,只剩下滾燙體溫傳遞到對方懷裡像是回應,卻在無聲中沉默如同滿弓的弦透著緊張。
「我雖然沒讀過很多書,專業名詞聽不懂,但是我感覺有些不懂,你說的喜歡我是因為我不是Alpha,而是我可以血液標記你,能幫你摘下項圈,我能成為你的研究對象,你才這麼哄我的是嗎?」
陳予泊本來沒想這麼問,只是話太著急說出口,他說完就後悔了,這話其實不應該問,因為段硯初給了他足夠的錢,這些錢足夠買下他的命。
甚至連他最擔憂的事情都用錢解決了,孤兒院門口的路開始修了,潤澤弟弟的病也有錢治了。
問了反倒……矯情了。
「不是。」段硯初強撐著目眩,側過身,握上陳予泊的胳膊,身體微微前傾向陳予泊靠近,看著他:「如果我不喜歡你為什麼要想方設法把你綁回家,你可能不知道,我在望遠鏡里看你在工地里幹活好幾天了。」
「其實我對你是一見鍾情。」
近在咫尺這張臉無論何時看都容易令人迷惑,而段硯初疲憊的眉眼染上幾分真情實意的溫柔,仿佛增添了說服力。
「真的?」陳予泊唇角微揚,卻克制著弧度存疑問。
「當然。」段硯初沒想到還要哄他,已經累不想再說話,腦袋一片空白,昏昏沉沉地將腦袋靠在陳予泊寬厚的肩膀上,合上眼,唇微微啟:「……抱我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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