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
「故意的又怎樣,你還想把我隱藏多久?」
「你就這麼不想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我們是合法合規的夫妻,我不是你朋友。」
她只說了一句。
他就有千千萬萬的理由反駁她。
南嘉摸向鎖骨上的咬痕。
這人又是對她做標記又是裝作不經意公開關係,他到底想幹嘛。
「算了。」陳祉沒等到她的回應,自顧自淡淡陳述,「我會告訴大家,剛才只是開個玩笑,你繼續隱瞞。」
說罷要走。
衣角忽地被她小指拽住。
南嘉深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們馬上就要演出了,和大家和平相處,你過來說我是你老婆,你讓隊員怎麼想我,都不能專心訓練了。」
她一字一頓和他解釋理由。
陳祉沒太聽得進去,唯一聽得懂的意思是,她是怕影響演出才不想公開他們的關係。
至少要等演出順利結束後,讓大家覺得她並不是靠陳太太這個身份走後門才出演的女主。
陳祉:「所以?」
「現在沒轍了,就這樣唄。」她放開他,「你不用解釋,反正遲早要公開的。」
白思瀾和小喬先行知曉,其他人知道是遲早的事情。
她不反對公開,是覺得這時候不方便。
「我沒別的意思。」陳祉語氣緩和,「只是想看看你身邊有沒有不懷好意的人。」
「這裡能有什麼壞人。」
「剛才叫你嘉嘉姐的衰仔是誰?」
上次幫她拿包裹,今天怎麼又走一塊兒了。
是什麼很重要的人嗎。
「誰……」南嘉回憶,「你是說小金佛嗎。」
「這是什麼。」
「舞姬里的角色,大家都這樣叫他。」她說,「他是我們組的,要一起訓練,平時少不了接觸。」
「哦,長得很端正,很受歡迎嗎。」
「嗯,聲音也挺好聽的,性格很溫柔的一個隊友。」
「……」他看上去很像是在和她誇人嗎。
南嘉最後總結:「不過我和他很少接觸。」
小金佛有自己單獨的變奏,和妮姬婭沒有特別多的接觸,訓練結束交流是因為大家都在幫她調整情緒。
港舞對舞姬的第四幕做了很大的調整,不同於所有流派,在神的震怒導致所有人陣亡後,男女主並沒有在天堂雙宿雙飛,港舞的編排中,女主和男主跳的雙人舞,本該連接兩人的一條紗帶中途斷開,女主最終選擇撇下他一個人走了。
南嘉沒跳過這種,無法理解張老師所說的從「哀怨」到「淒涼」最後到「釋懷」的過程是如何飾演的。
到車上,她繼續看視頻學習積累。
半路。
南嘉正入神,突然聽到旁邊的陳祉問:「我聲音不好聽嗎。」
「……」
陳祉指尖攥著一杯薄荷冰水,剛從放香檳的小冰箱取的,冰汽剛好,骨節泛冷。
連同聲音也透著一股清冷的寒氣,聲線磁性清晰,和奶聲奶氣的小男生是截然不同的類型,更有一種低沉的蠱意。
她嘀咕,「好端端問這個幹嘛。」
陳祉掐了把她的腰,將人攬過來,繼續問:「我不溫柔嗎?」
「……」
「說話。」
「……溫柔,你最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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