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這會兒冷眼瞧著,根本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
周炎嘀咕:「還以為這蠢貨真能給那廢物一個教訓,沒想到失敗了,真是夠廢物的。」
許田田怒聲道:「張濤,你冤枉好人敗壞同門名聲,還不趕緊道歉!」
柳師姐:「張師弟如若不道歉,只能接受消靈鞭的懲罰了,每隻手掌各五鞭。」
張濤立刻想起那日收徒大典被消靈鞭支配的恐懼,登時瞳孔張大,瞬間服軟,「我、我道歉。」
他咬著牙走到面色蒼白的聶更闌面前,扭過頭憤聲道:「對不起。」
許田田:「哪有道歉不看著對方說話的,你這是誠心道歉嗎?」
張濤欲發作,轉頭看見安如風冷冷盯著他,只好看向聶更闌,不情不願道:「聶道友,是我冤枉了你,對不起!」
聶更闌只低低回了一個字:「嗯。」
安如風見狀,宣布這件事就此翻篇,讓大家都散了。
張濤怒氣沖沖大步離開,魏禧張琥珀更是如鵪鶉一樣縮著脖子出去了。而在執事堂外面的牆根處,周炎正等著聶更闌同屋的幾個弟子……
安如風來到聶更闌跟前,從儲物袋裡掏出一顆清融丹,「抱歉師弟,我也只是例行公事,還望不要見怪。你恐怕是被凍傷了,服下這顆清融丹即可恢復。」
聶更闌不做聲,接過丹藥服下,看了一眼安如風。
誰知對方竟是心虛地別開了視線,不敢再看他。
柳師姐好奇地來回看著二人,感到莫名。
藥效發揮還需要時間,聶更闌依舊感到虛弱,「多謝師兄,我們先走了。」
許田田扶著聶更闌出了執事堂,兩人終於曬到暖和柔軟的日光,不由微微眯起眼睛。
「可惡!」許田田想起這件事就來氣,「張濤分明和周炎聶雲斟那幫人一夥的,他們之前造謠也就罷了,如今居然直接指認你與男子幽會說你□□禍害宗門!這件事我怎麼想都很氣!」
聶更闌因為渾身冰冷僵硬,步子緩慢,被太陽曬了一會兒後,稍微好受了些,但手腳被凍得發癢腫脹,依舊難受。
許田田又道:「對了,你同屋那些人到底怎麼回事,他們居然聯合起來污衊你,我看他們就是被周炎那兩個人收買了吧!」
「你那些衣服肯定都是被他們偷偷拿去泡在水裡了!」
聶更闌聲音沉沉:「低階儲物袋,誰都能打開。」
許田田立刻哽住了。
是啊,他們的儲物袋當初都是挑最便宜最低階的買,因為沒有靈力法術,只能買不需靈力就能打開的。
但凡有一絲靈力,都能使用認主的儲物袋,別人也就不能趁機鑽空子。
許田田難過地垂下頭,「那、那你以後怎麼辦,張琥珀魏禧現在都是周炎他們的人了……以後,你的日子會更難過吧。」
聶更闌發出一聲苦笑,「他們應該都是被聶雲斟收買了。」
許田田惱怒:「不行,這樣下去你都不夠他們玩兒的,我去同師尊說,讓他將你收在藥峰做隨侍弟子,你和我待在一塊安全些!」
聶更闌攔住他:「不必,青炎真君怎會輕易收沒有資質的弟子進藥峰,況且我的名聲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他們還能再污衊到什麼程度?」
許田田攥著拳頭憤憤不已,最終還是妥協,送了聶更闌回拓音閣。
聶更闌被扶著進院子時,所有弟子視線都粘在兩人身上,尤其是回到聶更闌住的屋子,魏禧張琥珀幾人都心虛地不敢看聶更闌。
經過他們時,許田田冷冷哼了一聲。
把聶更闌扶著躺下,許田田在叮囑他好好休息後,再次返回,張琥珀小心翼翼地叫住他:「許、許道友,對不起,我們真不是故意的,可是聶道友一夜未歸,他的東西也都不是我們動的,我們也是實話實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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