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兀自呢喃:「最愛的便是嬋兒虛偽討好的模樣,可愛得我每每都忍不住想要占據你的所有。」
孟嬋音啞然。他並不信她的話了。
「你是真心想與我在一起嗎?」息扶藐好奇地問她,「哪怕是我死了,帶著你一起死,也願意和我在一起?」
孟嬋音重重地點頭,眼角彎成月牙:「自然是真心想與子藐哥哥在一起的。」
他又問:「生死都要在一起嗎?」
孟嬋音語氣堅定如常:「自然。」
假得她連自己都不信。
息扶藐抬起潮紅的臉,冷瘦的手指溫柔地游離在她虛偽的表情上,憐愛地道:「可我感受不到嬋兒的真心,怎麼辦?」
孟嬋音垂下眼瞼,捉住他放在下巴的手,輕輕地吻著,「現在能感覺得到嗎?」
他搖頭,「不能,從未感受過。」
孟嬋音放開他的手,忽而將他推在床榻內側,翻身跨步坐在他的腰上,居高臨下地覷著他。
息扶藐神色冷淡地與她對視,哪怕被壓在身下處於弱勢,也渾身是矜傲,似是被眾生供奉在神龕中不染塵埃的神明。
她打量著他,沒頭沒尾地說:「阿兄這張臉很好看,是我見過最精美的。」
她諷刺地看他此時正經得仿佛淵清玉絜是君子,暗地卻浪蕩成性,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
「嗯,那妹妹喜歡嗎?」他莞爾,不以為恥,「想勾引死哥哥嗎?」
不要臉的話也只有他能說出來。
孟嬋音默了默,泄憤般猛地扯開他穿著的綢袍,露出的硬肌線條漂亮得令人心生感嘆。
霪盪的男人,覬覦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現在還毛遂自薦,說這種話。
有病的瘋子。
她埋頭用力咬咬上,那不斷滾動的喉結,察覺他身子開始發燙,亢奮地暗顫,指尖用力地扣緊他的手臂。
刺痛和快感一道襲來,他的理智崩塌,忍耐得眼尾洇出赤色的痕跡,喉結滾動得越發頻繁。
儘管如此了,他都沒有動,耷拉下眼皮,冷靜看她懵懂地探索自己的身體。
她對他身體的每一處都似很好奇。
唇沿著喉結往下吻,啃咬鎖骨,啜吸莓果兒,每次的力道都恰到好處。
就像是真的要如言勾引他。
腰帶被解開的那一瞬間,他忍不住偏頭沉喘,青筋虬起的手倏然握住她過分的手。
孟嬋音被打斷後不耐煩地掀開眼,本是想嘲諷他,可當看見他此時的模樣,心中忽然升起古怪快感。
她好像徹底掌控了這個難馴的男人。
僅僅只與他對視頃刻,他斂睫虛掩臉上駭人的潮紅:「無論你話中究竟藏著幾分真假,你都只能是我的。」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兩身顛倒。
淡綠的床幔從她的臉上輕飄飄地划過,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壓下,男人粗糲的吻卷上在肌膚上。
一滴炙熱的汗滴落在她微揚起的眉心,神情茫然地盯著床幔,意識分不清是癢,還是什麼。
紅鸞帳中,身影起伏疊起。
在急促吐息中,一雙素白淨的纖細手指驟然拽住飄蕩的霧幔,修剪圓潤的指甲粉中漸白。
她在顛簸的慾海顫著身,修長的鵝頸上揚,上面那顆米粒小痣仿佛是點的朱墨,妖冶生花。
他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搦住一掌可握的細腰,動著胯,莽撞中透著毀掉她的瘋狂。
他願意再信她這一次。
孟嬋音只能是他的。
孟嬋音承受不住他毫無節制的力道,最初吟嚀如潮,還勉強能承受這般密集的快意,行至後半夜,他似乎並未有疲軟之態,反而如戰場上殺瘋了的將軍愈戰愈勇。
她開始不滿,口不遮掩地罵出了聲,嬌媚的聲音似泣非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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