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似舒服的聲線,她喉嚨也莫名乾渴,身體更是空虛得渾身發燙。
因他第一次有如此強烈的反應,還這般持久不息,她不敢停,哪怕膨脹得雙手都握不住,還在努力。
終於到了某個時刻,他渾身猛地一顫,唇邊溢出她的名字,裹著纏綿悱惻的情意。
「嬋兒……」
孟嬋音被他喚得渾身虛軟,觸不及防被滾燙濺上胸口,濕漉一片,她也脫力地倒在一旁柔柔地呼吸。
原本已釋放的青年伸出修長的手指,抬起她失神得緋紅的臉頰,緩緩纏來吻上她微啟的紅唇。
他又低聲呢喃了一句。
「嬋兒…阿兄很歡喜…」
阿、阿兄?
不對,錯了,什麼阿兄?
她察覺身上的人不對後,拼命地眨著被霧蒙住的雙眸,可唇舌被吮吸得發麻,聲音被吞噬,而原本已平息的正危險地抵在柔軟上慢慢深陷。
突如其來的兩相契合,她和他同時發出震顫靈魂的喟嘆。
那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連骨頭都好似酥了,像是飄飄然地踩在雲上,還有隨時會被甩下懸崖的恐懼。
可她又實在舒服,眼中的霧因太舒服而凝結成晶瑩的水珠,沿著眼眶打濕鬢邊,整個人緊繃成一張柔軟的弓。
同時,她也終於看見伏在上面的青年是誰,不是那個無用的夫婿,而是那個連觸碰都覺得是在褻瀆的兄長。
他那雙冷靜含雪的眉眼被赤紅籠罩,手臂上掛著她的一雙腿,隨著大開大合,他臉上充滿了能讓她慾仙慾死的情慾。
第85章 喝鹿血湯
清晨。
鵝黃紗帳中,原本躺著的女子驀然從夢中驚醒。
她柔媚的臉上全是驚慌失措的亂,整個人直挺挺地坐起身,面色緋紅地捂著胸口,像是喘不過氣來般大口地呼吸。
半敞的窗戶被風吹得啪嗒作響,孟嬋音緩和急促的呼吸,轉頭看向周圍。
是在她的房中,沒有夫婿,沒有兄長,亦沒有荒唐的歡愛。
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孟嬋音失力地倒在軟枕上,神色渙散地盯著上面,眼中全是茫然的神色。
她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做出這樣的夢……怎麼會是兄長。
她竭力想要將昨晚那荒唐的夢從腦子裡面抹去,可越是想要忘記,睜眼閉眼便越是兄長那雙滿是情慾的眼。
看得她、看得她身體又開始發燙髮熱了。
她蜷縮起身子,屏住呼吸將臉埋在枕頭裡,直到門外響起春心的篤篤敲門聲。
「姑娘,起了嗎?」
聽見春心的聲音,孟嬋音驀然回過神,無力地抬起臉,那薄薄的緋色不自覺間蔓上了眼眶。
她壓下昨夜的夢,抬手撩開床幔,聲音發抖地對門口道:「嗯,進來罷,我起來了。」
春心推開門進來,看見她眼眶紅紅地坐在床邊,以為她剛醒來,所以就沒有多想。
「姑娘,早膳已經準備好了,家主身邊的人在請您過去。」
孟嬋音因為夢而心緒不寧,聽見兄長身邊來人了,羞愧得囹圄地點了點頭,隨後匆忙起身洗漱。
簡單地梳洗完,她隨著春心去前廳用膳。
原以為和昨日一樣只有她,誰知來時已經有人在了。
青年眉眼清冷,坐在深紫紅的檀木椅上,一襲玄黑長袍襯得那樣的高不可攀。
白日的兄長和夢中的兄長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
孟嬋音不自覺地停下腳步,失神地盯著他,無端又想起了昨夜那場滿是漣漪的荒唐夢境。
息扶藐正端著白玉瓷碗喝粥,餘光掃至忽然停在門口一動不動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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