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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朗戴著她那張有一點瘮人的白熊面具,領著乾笑的古嬤嬤離開了。

她們兩人離開後,見衛辛沉默著不說話,辛肆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小聲說著:「沒事的,在女皇手上比在戚瑞風手上要安全得多。」

衛霖沒有閒情管他一個小小的暗衛。

衛辛坐在躺椅上,抬起頭朝他扯出一抹笑,點了點頭。

辛肆又安慰著:「只等古嬤嬤找到時機向女皇揭開主子的身世,面前的困境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衛辛拉著他的手把人拉到懷裡坐著,開始沉思接下來的棋該怎麼走。

棋局每變化一次,她就該重新布局了。

「如果主子的生父還活著就好了,他那麼受寵,說不定能幫到主子許多。」辛肆揉了揉衛辛的臉。

衛辛在他手上親了一口,說著:「不一定,如果他還活著,或許現在就和段澈的地位差不多。」

受寵,也僅僅只是受寵。

卻做不了衛霖心頭那一點白月光硃砂痣。

「會嗎?可照剛才古嬤嬤說的,他的地位好像無可動搖,甚至能影響到女皇立儲。」辛肆不是很懂。

衛辛揉了揉他的腦袋,笑道:「因為他去世了,極有可能還是為了在先帝面前保住衛霖的儲位而去世的,再多的活人都爭不過這樣一個死人。」

這就是戚瑞風的遠見,或許那時他就知道衛霖要在江山和臨淵之間做個選擇,他也猜到臨淵會在衛霖心裡占到什麼地位。

衛霖當年沒有保住臨淵,所以她會不惜代價去推臨淵的女兒上位。

只要這個女兒不是什麼天生愚笨無可救藥,只要這個女兒上位不是會滅國的那種,哪怕這個女兒平庸一點,衛霖都會讓她坐上皇位。

辛肆想了想,繼續嘀咕著:「你怎麼就知道他活著不如死了地位高呢?」

「因為帝王家儘是薄情人。」

衛辛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繼續說著:「臨淵有孕不到兩月,戚瑞風就懷上了。放眼如今的後宮,有多少男人和孩子?所謂的盛寵和長情,不過是感動了她自己。」

更甚至是因為愧疚,愧疚自己當時無能,在江山和男人之間只能選擇江山,所以把對臨淵的那一份愧疚補償給了他的女兒。

而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繼續受著衛霖的冷待,等到有朝一日徹底揭發易女之事時,衛霖今天對她的一切冷待都會加深那份愧疚。

「所以如果臨淵真的活著,現在也不過是後宮的眾多男人之一,並且還是個沒有父族背景的男人,是嗎?」辛肆的聲音悶悶的。

他在這個臨淵的身上,看到了他的一點影子。

從某些方面來講,他和臨淵真的很像。

「小腦瓜子裡又在想些什麼有的沒的?」衛辛在他耳朵上輕咬一口,辛肆用他那雙圓溜溜的清澈眼眸瞪著她。

「首先我不是衛霖,我沒有她那麼不講究。亂睡男人是要得病的,我睡一個就夠了。」

好有道理的話,辛肆居然覺得沒法質疑她。

「其次,你也不是臨淵。我的小魚兒很聰明,應該不會去和戚瑞風那種人交朋友,也不會警惕性低到孩子被人換了都不知道。」

衛辛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打工宿主,她是中途降臨這個世界的,對她那位素未謀面的生父並沒有什麼感情,所以評價也很客觀。

辛肆抿了抿嘴,嘀咕著:「那也不一定,沒試過的事情誰敢保證不出意外?」

衛辛伸手摸摸他平坦的小腹,問著:「想試試?」

辛肆耳朵通紅,話都還沒說出口,雲朗就回來了。

「主子,古嬤嬤已經送走了,沒人發現——」雲朗邊走邊說著,抬起頭的瞬間,她剩下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

戛然而止。

世界突然很安靜。

辛肆還紅著耳朵坐在衛辛懷裡,抱著她的脖子。

衛辛的手還在他小腹上。

漫長的死亡對視之後,見雲朗已經僵硬的像只北極熊了,衛辛沉聲說著:「還不退下?」

雲朗立刻轉身,連告退都忘了,同手同腳的跑遠了,把自己關進一間廂房裡,趴在床板上抱著頭撅著屁股。

她剛才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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