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叄的臉色變了變,沒接這話,只問著:「主子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她這聲主子倒是叫得順口。
「主子啊,她——」
方梨正說著就瞧見廳外那道墨綠色身影,連忙和宵衣她們一起躬身行禮。
「參見主子!」
「起來吧。」衛辛走到主位坐下,看了看辛叄,笑道:「幾個月不見,在霧衣皇女那兒過得怎麼樣?」
衛辛的態度好得讓辛叄心裡發毛。
辛叄直接跪下,低頭答著:「屬下一時受人蠱惑,犯下大錯,請主子恕罪!」
衛辛笑得很是和善,應著:「不算什麼,還肯回來就好。本王身邊就這麼幾個暗衛,缺你一個辦起事來也不方便。」
她說真的,她身邊就這四個暗衛,缺誰都不好辦事。
還好辛叄回來了。
「謝殿下寬恕!屬下一定盡心竭力,為主子分憂!」
衛辛笑了笑,聲音輕緩:「好啊。」
……
六月廿二,驥州洪災暴發。
汛報十萬火急傳進京師,衛霖雖然早有準備,但拿到汛報的時候還是難免氣血上涌,堵得頭暈眼花。
衛霖坐在皇椅上緩了會兒,目光從下面的一眾親王朝臣身上掃過,最後視線停留在蕭驚燕身上。
此行兇險萬分,若是能藉機斬去蕭家的台柱子,倒也不失為一大收穫。
就在此時,衛辛難得主動的站了出來,開口說著:「啟奏母皇,兒臣願往驥州走一趟,盡兒臣所能,治理驥州水患!」
朝堂眾人聽到這話,默默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
白賺好處的事情總往外推,危險的事情又往自己身上攬,這位夷王殿下真不知是想奪嫡還是真的只想為國分憂。
大奸似忠,大偽似真。
這朝堂之上的真真假假,又有誰敢說自己看清了?
聽到衛辛的話,衛霖的臉色顯然又沉了幾分,開口道:「你還要協理金國聯姻之事,此事罷了,便交由仁王去辦吧。」
衛辛斂眸,開口應著:「是!」
衛霖金口玉言,她再強求皇帝更改旨意就不合規矩了。
看來還得從蕭驚燕那裡入手。
羅清宏,既然氣運之子想要阻止蕭驚燕去治理水患,可千萬別讓她失望就好。
——
今天早朝結束的很快,衛辛回府時,江遠山正在給宵衣她們輪流把脈。
這一個多月來,辛叄就像以前一樣,還是住在暗衛居住的春風苑裡,以前是什麼待遇現在還是什麼待遇。
偶爾一兩個不痛不癢的小任務丟給她,大多數時候喝茶擺譜看風景,好像一切都很閒適。
除了每天要接受一次診脈之外,辛叄的生活和以前完全沒有差別。
今天,江遠山把脈把到辛叄時,依舊是那副淡然模樣。
「挺好的,身體完全沒問題。」江遠山今天的話似乎比以前要多一點。
就連宵衣她們看向辛叄時,臉上也掛著很淺淡的笑意。
辛叄收回了手,開口問著:「又到了用藥的時候了,你們一般是什麼時候用藥的?」
因為她轉換過幾個主子,衛辛衛華容衛思湛,有時候礙於外因,服藥比較早,所以她的用藥時間已經產生了偏移。
宵衣開口答著:「我們還是以前的時間。」
「不過話說起來,辛叄你服藥的時間提前了的話,主子這邊的藥可能不夠誒。」行夜隨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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